当晚,贾府的一众奴才们都难以入眠,特别是那些管家执事们。
他们不但要治愈贾琏带给他们的心灵创伤,还要承受失去钱财的痛苦。更有一则,他们各自的媳妇之前都不知道他们填了多少,此时回到家里一合计,顿时抱怨天抱怨地。
对此,夫纲振的还可以反过来将婆娘一顿骂出气。那夫纲不振的,也只能任由埋怨了。
但是不管如何,最终还是只能一起合计,将银子准备好第二日送上去,不然,鬼知道琏二爷还要怎么收拾他们……
与奴才们的家不同,这一晚,凤姐儿院倒是十分宁静。
第二日天未亮王熙凤就从美梦中醒来,她习惯性的往身边男人的身上靠了靠,享受了一会儿缱绻美意,然后才睁开眼睛。
馨香的大床,安静的房间,床头立柜上的三叉烛台,还有一根昨晚没吹掉的蜡烛在尽力的燃烧,业已到了极致,烛油顺着铜制烛台,往下流了长长的一股……
王熙凤面上微红。
但是手掌触及自家男人宽广的胸膛,仰头是对方那俊逸的面庞……
修浓的眉毛,挺拔的鼻梁,随着强劲而匀称的呼吸,丝丝气息打在她的脸上,令王熙凤情难自已,忍不住伸长脖子,往自己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唇上吻去。
本来只是想亲一下表示爱意,但是察觉感觉甚好,就忍不住多啄了几下。
忽然心有所感,斜眼往另一边看去,果然一双与自家男人完全不同,明亮而略显得勾人的大眼睛直直的瞅着她。
王熙凤忙缩头,面颊更红起来。
又想起自己的身份,于是脸一板,反过来瞪着对方:你又看你娘呢?
平儿眉眼一展,鼻子轻皱,却什么也不表示。
她知道,自家奶奶在床上是最小气的,一不小心就要得罪她,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王熙凤看平儿竟敢无视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啊小妮子,吃老娘的,用老娘的,回头还敢给老娘摆谱。
于是偏不让她好过,伸手去揪平儿胸前的肉。
“奶奶~~”
平儿面目大红,在宽大的被子里面极力躲闪。
平儿的害臊,加剧了王熙凤的暴虐之心,仗着对方不敢还手,偏不愿意放过对方。
好在中间隔了一道血肉铸就的城墙,让王熙凤也有顾忌,只用一只凤爪过去攻城略地……
即便她很小心,没一会儿还是颈上一紧,身子被一只手臂压住,然后就看见对面躲开好远的平儿,也被同样的方式捞了过来,与她面对面相望。
她们都知道,自家男人已经被她们吵醒了。
但是抬头往上瞄一眼,没良心的还是双目紧闭,连神色都没变化一点,若非肩上压着的手臂牢牢的控制着她,倒像是见鬼似的。
于是瞅了瞅近在咫尺一动不敢动的平儿,王熙凤推了贾琏的胸口一下,娇声道:“醒了就起来了,装什么装……”
王熙凤从来不是顺从的人,说了这句话,就开始想办法脱出贾琏的控制。
偏偏贾琏就是不让她如意,扭了半天不得逞,于是羞恼的张开凤口,咬在贾琏的胸膛上以示威胁。
“啪~”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然后终于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臭娘儿们,你真咬?”
贾琏一把将王熙凤丢开,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湿漉漉的还有凹凸感,可以想见,上面肯定留下了凤辣子特有的齿痕。
“呵呵呵……”
终于脱身的王熙凤半撑着身子坐在榻上,看着贾琏着恼的样子,抹了一下嘴唇,十分得意。
却见平儿一副孝顺贤妻的样子,伸手给贾琏按揉,她就不爽,附身去拍了拍平儿的肩膀,吩咐道:“好了,别心疼了,快去给你们二爷安排洗漱和早膳,时辰大概要到了。”
平儿闻言,忙起身下榻,很快穿了衣裳去了。
王熙凤也从旁边拿过自己的衣裳,就在榻上穿了起来。
两件中衣、中裤套好,回头看贾琏还头枕着双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她,显然是在窥视她穿衣的样子,说不定还有平儿……
“你可满意了?”
“什么满意了?”
看贾琏脸上的笑意,明显得了便宜还卖乖,王熙凤虽然着恼,却也无法,只一想昨晚的某些经历,便觉得耳畔发烫,低了头不敢与贾琏对视。
贾琏见状,终于坐起来,从后面抱住王熙凤,在她耳畔笑道:“应该是我问你,昨晚可满意了?”
“呸~!”
比无赖,王熙凤终究是比不过贾琏。
站起身来,就令贾琏下榻,然后亲自给他穿戴。
只是在蹲下身服侍贾琏的时候,察觉贾琏又有不安分的举动,不由得面颊绯红的骂了一句:“真是个没足兴的!”
对此贾琏只能表示,血气方刚是这个年纪的标致,也是优势。
等再过二十年,或许你就知道珍惜了……
将昨晚就准备好的官服给贾琏穿戴整齐,趁着平儿未回来之前,王熙凤不免又和贾琏商议起一些事情来。
“那些管家媳妇们送银子过来的时候,真的不让我管,你确定你那两个小丫头能搞得清楚?万一弄差了,到时候可别怨我……”
坐在屋里,等着管家媳妇儿们乖乖把钱送上门来,这是何等威风和惬意的事情?
若非贾琏有合理的解释,她是一定要插一脚的。
“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有什么搞不清楚的?
难不成你以为,那些管家媳妇儿还敢耍花招不成?若是那样,我倒是高兴了,给我名正言顺收拾他们的理由,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接受的呢?
你不是不高兴昨晚威风都让我一个人耍了,若是今儿真有这样的人,我让给你来拾掇如何?”
王熙凤闻言,没好气的哼了声。
她与贾琏耍的威风可不是一个等级的,那些管家奶奶们,都是有后台的。
昨晚为处置单大良,贾琏都被叫进去问话了,换做她,她可不相信自己顶得住两层婆婆的压力!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会示弱。
贾琏也不与她分辩这个,为了防止她出尔反尔,等他去衙门之后夺香菱的权,就补充道:“昨晚我对奴才们说了,不会让这件事公之于众,也是为了让他们安心。
一个香菱,他们大概不会太在意。但是你琏二奶奶可就不一样了,满府里谁不知道你厉害?
若是你坐镇,她们一个个心都打颤了,哪里还敢拿出银子来?
况且,作为我的娘子,你应该维护我的权威。你也不想,让我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贾琏笑看着王熙凤,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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