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7章:“还是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国主?”(1 / 2)十九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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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心中觉得谬笑,是他自己一步步逼问眼前人,可他却从未想过得到答案。

他只怕说出的,会是又另一个谎言。

茯苓软糕只现于西洲皇室,记得是许多年前,也是西洲派使臣前来,那时他还年幼,先帝也只是太子,他为太子伴读,随太子赴宴。

席间陛下为款宴西洲,特地寻人做了茯苓糕。

那样式与口感都极为稀奇,他只见了一次便深深地记下来。

那时随使团来的还有与他同龄的西楚小皇孙。

时过境迁,西洲皇朝更迭。

那小皇孙早已步入入宫,如今已然称帝,而这帝王的名讳中,恰有一字“殷”。

所有的猜测都已有了结局,真相越然而上。

他不明白西洲帝王,为何会千里迢迢来至上京,又为何会隐瞒身份与他相交。

沈濯心中压抑许久,但还潜藏着最后一个问题,试抱有一丝最后希望,他看着男人眼睛问:

“今日我在长公主府,从驸马身上隐稳到与殷公子屋内一般无二的香味,敢问殷公子,与沈濯的妹婿可否相熟?”

“大人翻来覆去就是为此事吗?”

西琉殷唇角勾起一丝欢愉的弧度,弓弯下身,从沈濯的腋下穿过。

“或许是同样的香料呢,我可听闻长公主殿下的驸马也出身江南,或许是我与驸马恰好志味相投,偏好此香呢?”

“不会。”

沈濯极为沉寂地回复道:“龙涎熏香一物千金,有价无市,非得帝王不得使用。”

先帝与他手足,他常在御书房中闻到此香。

“沈大人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呀!”

精美细雕的男子慢慢琢着笑意,迷离的眼中渐渐覆上一层不见踪低的暗讳。

“殷公子还需我直说吗?”

沈濯如锐刀般地剑眉始终紧皱,他凝着,冷冷道:“还是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国主?”

国主二字落下,西琉殷脸上的笑意已经全然消失凝。

最后一丝伪于的皮囊也被撕破,西琉殷裂开唇意,露出獠牙的原本面目,阴恻着嘴角,冷狞地狰笑道:“都说大人乃北渊无双智囊,传闻果然不假。”

“国主来北渊,究竟为何?”沈濯道。

“寻人!”

“寻何人?”

“自然是寻、所寻之人啊!”男人咧着嘴,阴恻恻地笑开。

“国主寻到了吗?”

“寻到了。”他望着沈濯的眉眼道。

“既已寻到,那何时离开?”

“这个嘛,自然是要等到………啪!”

话还没说完,趁着男人不注意,突然的手刃已劈向沈濯的颈部。

沈濯只是闷哼一声,怀着满脸的不干,眼前一黑,彻底倒下。

西琉殷接过男人软倒的身子,避免他栽地受到伤害,缓缓拖拽着,拉靠在自己怀中。

“来人!”

屋外很快进来侍从:“陛下。”

“三殿下临走前给朕留了一包三日忘忧散的药粉,你去给朕寻来。”

“是,属下遵旨。”

三日忘忧散,顾名思义。

三日之内能忘却前尘所有忧愁,无思无虑,三日之后记忆则会复原。

用于沈濯此身,再合适不过。 沈濯心中觉得谬笑,是他自己一步步逼问眼前人,可他却从未想过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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