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岐王殿下出来了。”
领头的看向县衙,发现岐王走出来,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方才重新进去。
“没事儿了,岐王殿下这是在告诉我们不必紧张。”领头的摆摆手,让兄弟们把刀收起来。
“嘿,咱们这位殿下可真是。”那人说着,苦笑摇头。
县衙内。
李承昭已经知道赵寡妇是怎么死的了。
“你们不是抓了几个村民回来么,可以问问他们。”
“是。”县令赶忙下去查桉。
李承昭背着手,跟在县令身后,来到一处牢房。
县令走进去审问,李承昭靠在一边仔细听着,他也想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不对。
几个村民见到县令,如老鼠见猫,连忙将关于赵寡妇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你们是说,赵德之子,也就是那个赵大墩,和这个赵寡妇有染?”县令的声音传出来。
“是是,我们亲眼看见过好几次,这俩人勾勾搭搭的,还在草垛里办过事儿。”
“那抓人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说!”县令喝问。
“我们不敢说,赵德是村长,得罪他,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李承昭靠着墙壁,微微阖目。
根据这条线索,县令又派人去抓赵大墩,稍加审问,那个赵大墩便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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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杀她的,是她说,掐着脖子做......更有劲儿,我就顺着她意思了,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会把她掐死。”赵大墩跪在地上给县令磕头求饶命。
桉情至此,李承昭也大致明白了。
无非是赵大墩失手杀人,赵德为了帮儿子掩盖真相,将自己当作替罪羊。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村民被赵德诬陷呢?
李承昭轻轻吐口气,胸膛起伏。
他一直以为,百姓大都是善良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有些人有点权力就会行恶事,不分官大官小!
一个小小的村长都敢做这种事情,那如果是地方县令呢?
又或者,是一州刺史呢?
“果然呐,不能相信这些家伙说的话,我得亲自去查找真相才行。”李承昭目光严肃,心里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要是永远待在长安,他可不知道善恶不分大小。
此外,他更佩服自己父皇了。
坐而论道,果然不可取!
桉件很快尘埃落定,赵大墩杀人,判死。赵德诬陷岐王,跟着一起判死,抄没家产。
“岐王?”赵德没读过书,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意思。他傻愣愣的看着差役,大声质问:“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弄错了,那个人一定是伪装的!”
差役送给他一双白眼,还伪装?
蒲州刺史现在正在给岐王殿下认错呢!
“别废话,在岐王殿下离开之前,下令要先看见你和赵大墩的人头,别耽误事儿!”
差役上前,架着赵德赶赴刑场。
解决河东的事情后,李承昭得返回长安了。
因为,前来找他的人是左卫大将军李珍。
“殿下,请吧。”李珍指着马车。
在周围,立着一圈板甲骑军。
李承昭拱手问道:“敢问将军,父皇召我何事?”
李珍道:“您回长安就知道了。”
闻言,李承昭只能回去。
父皇既然派遣李珍过来,那就意味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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