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鹧鸪哨方才醒来,怀中乃是温香软玉,自是头疼不已。
但此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他昨晚虽受了些许刺激,但一切都是在清醒状态下发生的,他也无可抵赖。
鹧鸪哨与红姑娘的婚事,很快提上了日程。
这一回,他是想不带着红姑娘走,也是不行了。
此事定了,陈玉楼便开始着手整顿安排常胜山的事务。自瓶山盗来的一大批宝货,让常胜山的钱包和名声都高涨到了极点。
陈玉楼借此再度开仓放粮,接济难民,又从这些难民中发展了不少弟兄,一时之间常胜山风头极盛。
罗老歪在陈玉楼支持下,装备了一个德械精英团,已于几日前带着大部队南下滇北,接收马振邦的地盘。
孙缺此举,自然也是为了后面往滇南盗墓先扑好路来。
这一日,孙缺、鹧鸪哨、陈玉楼到省城中去寻识得蒙古文的专家,将鹧鸪哨心心念念的蒙古文神道碑拓片,翻译破解了出来。
其中种种事迹不必累述,所指出的地方也正是西夏的黑水城。
鹧鸪哨坚持要去大漠里找黑水城遗迹,而陈玉楼却想往南去寻献王墓。
这献王墓的地图,也是他早年到滇地考查,从人家墓地棺材板上抠出来的。
孙缺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陪鹧鸪哨走一趟。
以滇南献王墓的等级,估计仅靠他们这一伙人,恐怕连门都进不去。倒不是技术水平不够,实在是时机未到。
等走过一趟黑水城后,他还是打算去探一探风口,看看合这两个主角的气运,能否进入虫谷之内。
三人在临江酒楼上登高饮酒,下来时听得几个闲散江湖客谈论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陈玉楼一招手,花玛拐已带人将事情打听清楚了。
这三湘一带,无人胆敢不卖常胜山的面子。
原来他们说的是城中有个算命先生,他们打算绑了人家,让他给指点阴宅大墓。
这绿林行事,与三教九流本就是龌龊颇多,陈玉楼觉得不足为奇。这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他自然不想过多干涉,否则这偌大地界之中,每日琐碎如海,岂不是烦死人了。
但孙缺一听却想起一个人来,急忙带陈玉楼、鹧鸪哨一并去拜访这个算命先生。
走之前,陈玉楼对花玛拐招了招手,就吩咐人将这几个匪徒送到湘江中,去和龙王爷的女儿快活去了。
那风水先生的铺面有些破旧,但排队等卜之人还不在少数。
陈玉楼一打听才知道,这胡先生在城西小有名气,不论是测字问卜,还是相取阴阳二宅,都是屡试屡验,从不走眼。
“这算命占卜,无非是乡间油嘴村夫,哄骗愚弄百姓的伎俩,要真能卜算命运,还不如先给他自己算算。”
陈玉楼表示非常不屑,自己才高八斗,对星象占卜、相面相地的江湖术士勾当,无一不通。
自己姑且不说,就是孙缺这位大神往那儿一站,这胡先生也该是小巫见大巫了,等会且看他如何糊弄。
等到人潮散尽,卦铺门前,只有个土财主了。
那位胡先生和一般算命先生无二,留着一缕山羊胡,又戴着一副圆框墨镜,正摇头晃脑地谈论着如何迁移祖坟。
陈玉楼侧耳一听,他所说也全非胡言乱语,却是暗合他所知所学,便明白这胡先生还是有些门道的。
等到这土财主离去,天色已是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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