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源说道:“可是毕竟我们用的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你喜欢你的妻子是一个这样精擅阴谋的人么?”
董良宠溺地看着她说道:“你难道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你精于算计么?你就不记得,当年在锦州的时候你是怎么对付秦东夫妇的,如果我不喜欢你的性格,当年就躲得远远的了,又怎么会娶你,你嫁董家把从前的手段都发扬光大,为夫很是佩服。”
他半是称赞半是揶揄,换来秦海源狠狠一眼,瞪过他后秦海源问道:“好了,家里的事都和你说得差不多了,说说你那边吧,你这样回来,与宁国的战事怎么办?能放得下么,还有,你回京可经皇上允许了?”
董良说道:“那边的战近来比较稳定,我走前也把指挥权交给了得力的部将,心快回去不会有事的,至于皇上这边……以我跟他的交情,应该不会有事的,他能理解我。”
秦海源叹气道:“唉,董良,我想你是离京太久了,还把皇上当从前的靖王,你要知道,现在他是一国之君,想的是怎样让晟国江山稳固,自己的龙椅稳固,而不是和你讲什么情谊、感情,所以……你还是谨慎些的好。”
董良点头:“嗯,夫人说得是,其实我也做准备了,我回来的同时已经向皇上发了请旨回京的奏折,只是我直得太快,已经跑到信使前面来了,等到信使到了,皇上看到折子也就不会多想了,好了,多年未见,我们还是做点正经事吧……”
说着抱起秦海源向床榻走去。
董良在府里呆了两天,与他一起出发的信使才到京,把他请旨回来的折子送到骆凤泽手中。
人都已经回来了,骆凤泽不可能不准,当天批下来后信使直接送到秦府。
董良这才进皇宫去见骆凤泽。
骆凤泽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见面之后安抚了一番,又对他的功绩予以称赞,但是对无忧和长乐受作一事却只字未提,不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觉得不能太向董良示弱。
他没说董良便也当没发生,这样伤感情的事实在不适合他主动提起。
两人之间要说的话太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完,于是骆凤泽又邀董良第二天到宫中赴宴,并且让他带上秦海源和无忧、长乐。
他的话就是圣旨,不能不遵从。
第二天董良便带着秦海源和无忧、长乐进宫。
出门前长乐还大哭了一场,说什么也不要到皇宫里见陈曼芯这个恐怕的皇后娘娘,在她幼小的心灵里,陈曼芯已经到了比魔鬼还可怕的程度。
秦海源好说歹说才把她劝来。
一家一进到宫中。本来董良和秦海源都以为只是和皇上、皇后的私人聚会,可是没想到骆凤泽竟然把陈禀常、许文渺也都叫来了,坐陪的不只有大人,还有许文渺的孙子、司马远的儿子许灿。
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也不见到见人多调头就走,只能坐在那应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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