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海源心胸再豁达,可是新婚第一天就被婆婆这么数落,她的心情也好不起来,站在董良身边脸色煞白。
董良转头看了看她,又把她的手握紧了些,暗暗向她示意,让她不要往心里去。然后转头朝梁氏说道:“母亲,如果您一定在意这些,那孩儿就告诉您,红菱是否是完璧之身,孩儿心中有数,并不是一定要在亲婚夜证实,如果您还为孩儿的名声着想,就请您别再追究了。”
梁氏坐在那里闪了闪鼻翼,道:“好哇,果然是这样,不过我既然问了就要问个明白,不是新婚夜又是什么时候,难不成是你父亲刚刚过世之时?董良,你要知道,守制戒的是什么,如果真做了对不起你父亲的事,你便自己到他灵前忏悔去!”
秦海源站在董良身边抿了抿嘴,心道原来婆婆竟然是要给自己下马威,在她印象里,自己和董良早就已经什么都做了,所以今天才故意弄这么一出,想杀杀自己的威风。
唉,想来也是,她不是董良的生母,而自己在外面的名头又太大,一进董家门就已经是二品诰命夫人,立马就要主掌安西侯府的家事,她当然会忌惮自己了……
这时董良也转头向她看来,见到秦海源的脸色竟然比刚才好看了一点,他的心稍稍放下。
转头又对梁氏说道:“不是的,孩儿就是再不肖,也不会在守制时作出那要的事来,其实、其实是在孩儿去西疆的前两天,红菱担心孩儿一去不回,为免孩儿没有成亲的遗憾,所以、所以……孩儿对此心存感激,孩儿在西疆九死一生回来,就是为了不辜负她的情意!”
听了他的话,梁氏表情有些不自然,她一直以为那次自己在书房里撞见的时候董良和秦海源就已经发生关系了,没想到董良竟然这样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还真说不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秦海源能那样做,只是说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女子。
董良说完之后注视着梁氏的表情,见她的面对自己的目光有些躲闪,却不再说什么。于是又多问了一句:“母亲,现在您把孩儿和红菱的隐私都发掘出来了,您可满意?”
梁氏被他噎得无话,淡淡往秦海源脸上瞄了一眼,见秦海源垂着眼帘不说话,想想只好缓和了口气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敢就罢了,只要昭儿你自己确定就行了……”
说着转头朝李妈示意,把那块白喜帕又收了起来。
在梁氏苦追白喜帕的时候,董良的嫂嫂们也过来了,可是却被挡在门外,直到事情结束才下人们一起进来,只是一个个愣眉愣眼,气氛完全不对。
董良和秦海源尽量当做没事发生,继续给梁氏敬茶。
敬茶之后一家人坐到一起吃饭。
董良的嫂子姜氏努力说笑活跃气氛,才又恢复了一点喜气。
饭后秦海源和董良回到自己的屋子,秦海源终于忍不住露出郁闷的神情,问董良道:“董良,你……你对那块喜帕有什么想法?”
董良见她不开心,把她抱进怀里哄道:“怎么,生母亲的气了?她一直就是那样,什么事都能拿出来说着,你别往心里去。”
秦海源说道:“我不是说母亲怎样,我是问你,你在乎那些么?”
董良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秦海源失落道:“男人哪有不在乎的,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可是想起来总会别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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