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自己的侄女来,他对这个妻表兄却很是客气,笑呵呵地说道:“表哥,我走之后府里和祠堂两方面的事你就要多费心了,表兄帮秦家出的力志承会记得的,将来必然不会亏行了表兄。”
邹建眯着小眼睛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外道,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表兄这里也祝志承一路顺风!”
秦东这才在一片离别之声中上车离去。
秦东走后秦海源回到房里,想来想去还是给骆凤泽写了一封信,想要阻止秦东把秦陌带回,恐怕只有他才行。
信写好后找专人飞马送往京亏心城,一宁赶在秦东到之前有所动作才行。
秦东虽然走了,秦海兰却出来了,时不常在花园、院角能与秦海源见到,那神情狠毒又阴险,像极了她娘藤氏。
听说藤氏有意给她向按察使的小孙子求亲。
说到按察使的孙子,老大就是早前因为秦海源与董良打架的那个,这次科举那家伙也去了,竟然还拿了个不错的名次,据说混了个外放的小官,马上就要走马上任了。
这家伙的老婆太多,所以藤氏又惦记上了他的弟弟,看来真是女儿嫁什么人对家中有利就嫁什么人,巴结的永远是上司,只不过听说这个小的似乎也不怎么样,没娶正妻,侍妾已经好几个,作为夫君,别说比不上骆凤泽,即便是与司马远比,也是云泥之别。
为此秦海兰更是把秦海源恨到发疯,觉得自己的一辈子就这样毁在秦海源手里了,秦海源好好活着是她最大的不甘,于是又在暗地里和丝桃密谋着对付秦海源。
这天董良又来府里,两人无正坐在花园里下棋,洗衣服的王嫂过来悄悄把小翠招呼过去,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
小翠过来向秦海源禀报:“小姐,王嫂说线桃从后门带进一个人来,看打扮好像街上演杂耍卖艺的,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秦海源也觉奇怪,总不会是秦海兰在家里呆闷了想看杂耍吧,就算是那样,也该在前院正大光明地看,没有把卖艺人往小姐绣楼带的道理,想着说道:“你出去绕到后门外面盯着点,等那艺人出去后拦住问问。”
小翠点点头,道:“好,我这就出去。”
说完一阵风似地出去了。
过了很久她才回来,悄声对秦海源说和董良说道:“小姐,董兄,我问明白了,你说二小姐多阴险,她找的竟然是一个耍蛇的,问那人怎样可以引来好多蛇,估计是用来对付小姐的。”
董良听到气得当时眉毛就立起来,捶着桌子说道:“你叔叔那一家果然没有好人,一个比一个恶毒!”
这是早就在秦海源预料之中的事,没觉得有多么奇怪,道:“唬,你小点声,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们这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说完又问小翠:“那你问清了么,到底是怎样引蛇的?”
小翠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一层层地找开之后露出里面的小竹管,拿着对秦海源说道:“我给了那耍蛇的银子,他就告诉我了,说就是用引蛇香引的,他也给了我一支,这竹管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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