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先生是?”
青年道:“在下桓彝,表字公长,家兄桓阶。”
田瑜道:“原来是公长,却是听伯绪提起过。公长这是要往何处?”
桓彝回道:“黄老将军与将军斗将归来之后,便被押往刑场,我率门客来救。如今黄老将军已经无恙,正在里面。我正欲率人前去迎接将军。”
田瑜笑道:“原来如此,公长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如今长沙已经是我囊中之物,公长不如与我一同去见黄老将军。”
桓彝拱手道:“全凭将军吩咐,将军请。”说罢,侧开身子。
田瑜微微一笑,一催坐下战马,先入刑场而去。
……
长沙刑场
黄忠站在行刑台上,看着一旁何越的尸体。心知长沙已经陷落。不由暗自叹了一口气。
正当黄忠走下行刑台,准备回府之时,只见一白袍将军催马而来。
田瑜见到黄忠,急忙翻身下马:“黄老将军无恙否?”
黄忠看着急奔而来的田瑜,心底暗叹一声。随后拱手道:“有劳将军挂念,黄忠无碍。”
田瑜走到黄忠面前,一把抓住黄忠双手,说道:“瑜在城外早已说过那韩玄生性多疑,将军归来之后,定不会罢休。回营之后便下令猛攻长沙。幸得上天庇佑,长沙城内多义士。才让老将军不为奸人所害。如若不然,实乃瑜之罪也。”
黄忠看着面前的田瑜,叹息一声,:“承蒙将军挂念,忠受之有愧。”
田瑜哈哈一笑,:“老将军哪里话,我与老将军虽各为其主,然实佩服老将军忠义。如今长沙已经被我拿下,老将军何不投效我主。如此瑜也能时常向老将军请教箭术。岂不美哉。哈哈哈。”
黄忠闻言,躬身一拜,说道:“将军心意,忠岂能不知。然正所谓忠臣不事二主。只能让将军失望了。”
田瑜闻言,微微一愣,随后快速扶起黄忠,:“哈哈哈,老将军真忠义之人也,也罢,看来是瑜强求了。”
黄忠道:“老夫惭愧。”
田瑜一把抓住黄忠的手,道:“不提此事了,想来长沙府衙已经被我手下副将拿下了。不知老将军可愿与我一起再去故地重游一番。”
黄忠面露难色,随后说道:“将军,老夫有一事相求。”
田瑜笑道:“哈哈哈,老将军有事但说无妨,只要是瑜能做到的,瑜定然全力以赴,何必说求。”
黄忠叹息一声:“唉,将军厚爱,实在让老夫惭愧。此事老夫本无颜再求将军。但是韩玄毕竟是老夫故主,他虽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所以,但求将军饶其一命。”
田瑜笑道:“哈哈哈,我还道是何事,原来如此。老将军果真是仁义之人,此事我应下了。”
黄忠闻言,将手从田瑜手里抽出,躬身拜道:“将军厚恩。老夫铭记于心,以后将军但有所求,只要不违背道义,老夫即使粉身碎骨也定然为将军办成。”
田瑜扶起黄忠,故作生气道:“老将军要是在这样一直下拜,瑜可就不能保证能应下老将军所求之事了。”
黄忠闻言,起身看着田瑜,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随后携手前往长沙府衙而去。
……
长沙府衙
田瑜和黄忠刚进府衙,便被余江看到了。
余江快步走到田瑜面前,拱手拜道:“见过将军。将军,长沙府衙已经被我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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