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宴堂皱着眉,盯着季砚,眼神锐利的要把人看穿。
“当然是工作,别瞎想,救人重要。”
季砚经此一事,那可是无比郁闷,A城竟然还有他查不到地,这可真是让季砚郁闷到郁闷他妈家里了。
远处楼房上,一个男人盯着离去的几个人,目光深沉。
“那个女人呢?”
“一直在长街那边!”
“带着他们过去。”
“是。”
白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早已经被盯住了,乱城区也并非她可以的地方。
白异看着那群人,眼神阴鸷。
低声再白蜜耳边说着什么,然后白蜜的脸色巨变。
“阿异,怎么办?”
白异盯着紧闭的房门。
“我们怕是走不掉了。不如杀了她吧。”
白蜜从没想过这样对待阮书书,她只想要到钱,远走高飞。
季砚要不是因为景宴堂,那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十分嫌弃这里的环境。
“白蜜,怎么会在这里生活过?”
“白家堪比一部狗血纪实剧,白蜜来这种地方,倒不意外。”
霍郢的情绪有些低落。
景宴堂拍了拍霍郢的肩膀。
办事人员很少会踏进乱城区,这次是意外。
不敢得罪里面的爷,也不敢得罪外面的爷。
虽然里面这位爷今天同意了,但还是惴惴不安。
“景总,这次……”
“后果我负,你们要保证人质的安全。”
阮书书看着眼前发疯的两个人,心里猜到,景宴堂找到她了。
“你们想干什么?”
白异抬起头,双目看着阮书书,整个人如鬼魅一样。
“这么明显,阮大小姐看不出来吗?”
阮书书只有一个念头。
她绝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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