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异,白蜜的亲弟弟,如果算起来,阮书书也不知道白蜜是该喊弟弟,还是该喊小叔。
阮书书有些头疼,为什么忘了这个麻烦。
白蜜再不是东西,对待这个一母所出的弟弟那可是极好的,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白异,别跟着白蜜~,别跟着你姐姐继续了。”
白异苦笑。
“可是书书姐,我只有我亲生姐姐这一个家人了,如果我不帮她,谁帮她。”
“你这是在害她。”
沉默,死寂一样的沉默。
突然,一阵急促的风。
白异就到了阮书书面前,明明长得一副乖巧邻家弟弟的模样,芯里却比谁都要黑。
“书书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阿姐对你不好吗?”
阮书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白异,有病就去治病。”
白异疯癫的盯着阮书书。
“你死了,我阿姐肯定就开心了,书书姐,你答应我,我会让你体面的离开。”
阮书书:这是什么奇葩弟弟。
“白异。”
白蜜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就只喊了一声,白异就摇着尾巴走了。
随着门关的声音,阮书书松口气。
白蜜第二次打电话,已经是凌晨,这一次是她亲自打的。
“好久不见,宴堂。”
景宴堂敷衍都不想敷衍。
“我要见她。”
“景宴堂,你就不害怕我杀了她。”
景宴堂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白蜜,你不敢,你现在放了书书,拿上钱给我滚,否则,我会让你尝一尝想死不能死的滋味。”
除了亲近的人,景宴堂的好脾气没有给任何人过。
白蜜被噎的不知道还应该再说些什么。
“景宴堂,十亿,一分都不能少。”
“绝对一分不少。”
阮书书手脚都被绑起来,动也动不了,也不能分辨何时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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