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拍完后,姜泉再次询问张若云的感受。
这次张若云的脸上有些凝重了:“没想到于大爷演戏这么厉害啊!他的眼神还真犀利,还好,戏没垮我这了。”
看着姜泉嘴角不详的笑意,又想起之前姜泉给自己的提示,张若云觉得,后面绝对还有什么等着自己。
到了第二天的戏份开始让张若云抓狂了,看这些老师们互飙演技挺简单的,怎么换自己就开始吃力了。
范闲推着轮椅,而轮椅上是吴冈老师饰演的陈萍萍。
陈萍萍示意范闲停止推车,并打开向阳的窗户。
光照进了房间,陈萍萍凝望范闲的脸,隐约带着对过去的怀念。
“看我干什么,脸上有花?”范闲也纳闷,陈萍萍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走近些。”
范闲走近了些,陈萍萍简略大量一番:“穿的太薄了,小心着凉。”
陈萍萍再次看向范闲的脸,泛起笑意:“眼神像她。”
“当年她就站在这,我问她:鉴查院初设,要种些什么花?只要她开口,再名贵的花我都能找到。她把从路边摘来的野花种子,随手就洒在墙边。”
“她说:不用种,生命自己,就能找到蓬勃之路。”
这场戏,张若云的感觉比和于大爷对戏还要被动。吴冈老师的演技,自己貌似接的特别吃力啊,完全不在一个次元的感觉。
这次,姜泉都懒得问了,显而易见,吴冈老师演技全程碾压张若云,也幸亏这场戏的主角是陈萍萍,不然张若云就真演拉跨了。
当天下午,张若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压戏的噩梦。
陈道茗老师饰演的庆帝与范闲,亲生父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相遇,看似平静,实则戏里戏外暗藏汹涌。
范闲在御书房中,准备觐见庆帝。实际庆帝早已在范闲一进御书房时,就藏身在书架之后,暗中观察范闲。
“陛下,陛下?我在外边等着呢。”范闲开着玩笑的工夫,庆帝早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只是范闲对此浑然不知。
“陛下,我要跪吗?”
“你想跪吗?”
范闲一个激灵,猛地转身。
“心里是不想。”
“不想,就不跪。”庆帝拍了下范闲的肩,眼中带着赞许。
接下来,就是张若云的噩梦时刻了。连姜泉都忍不住,事先提醒。告诉张若云,陈道茗老师是出名的“戏霸”。和他对戏,稍微不注意就会被演技压制。
张若云当然懂这个道理,可问题是心里懂,不代表能力就能跟得上。一场戏下来,张若云全程跟个被大人指引的小孩子似的,完全跟着陈道茗老师的戏路节奏走,一点也没了自己的风格。而且吧,这部分成片出来后,给观众留印象的怕是只有庆帝,范闲被压制的跟个小弟似的。
这次拍完戏,张若云真的要差点心态崩了。本以为自己的演技已经有了实质进步,可跟陈老师这么级别的老戏骨一比,自己还是太嫩了。
姜泉倒是颇为欣赏是的用剧本拍了下张若云:“陈老师看起来还挺看重你的,恐怕之后的对手戏,陈老师会进行临场发挥,你可至少得接住了。”
张若云苦笑着点点头,和这些老师演戏是难得的机会,哪能未战先怯。
就这样,张若云开启了自己的艰难戏路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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