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是周末,所以雪之尘一觉睡到自然醒,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当他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却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澡的水声以及口哨声,雪之尘面无表情地走进自己家的储物间,将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霰弹枪拿了出来。
在雪之尘擦拭枪管上的灰尘时,卫生间里的水声也停了。紧接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叔穿着浴袍潇洒地走了出来。
大叔看到雪之尘后,竟然开始用汉语吐槽:“余甚嗜睡,不可教也。吾念及汝案牍之劳形,故来此安抚。然汝之怠懒,实寒吾之赤心。”
听着熟悉的家乡话,雪之尘将枪口对准了大叔:“不就是嫌我没欢迎你吗?这个够热情吗?还赤心,你的心早就黑得掉色儿了。再不给我说人话,就给我滚蛋。”
“哎呦,别那么认真啦!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也别这么不待见我了。”大叔这回换成了东北话,颇有种玉米碴子的味儿。
砰——
墙壁被轰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窟窿,这就是雪之尘的回应。
“臭小子,你还真敢开枪啊!委托的报酬不想要了。”
大叔摸着自己有些焦黄的头发,惊慌失措地喊道。
“反正你又死不了,堂堂监察局局长要是被霰弹枪打死了,那些S级非人估计可以自己挖个坑跳进去,然后顺手把自己埋了。说吧,你这次又有什么事?”
面前不着调的大叔正是花名雪下几人的父亲,以及雪之尘的顶头上司——监察局局长花名景泽。
“臭小子,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给我尊重点好不好。”
雪之尘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是长辈,就做点正常的事情行吗?”
“那我还是不知道吧!”花名景泽很光棍地靠在沙发上,脸上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不行,不能弄死他,不然之前被扣的奖金就没了。
听着花名景泽耍无赖的话,雪之尘强行忍住了一枪打爆他脑袋的冲动。
“其实我还真是有事找你。”花名景泽看了一眼雪之尘额角的青筋,掂量着差不多了,脸上的表情一收,倒真有了几分领导者的气势,“不过稍微等一下。”
“……”
雪之尘有种不好的预感。
“雪下,你是不是和雪之同学闹矛盾了?为什么你昨天晚上回来以后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雪之家外,花名月下小声地在花名雪下耳边说道。
“这和雪并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原因。”
一听到雪之尘,花名雪下心里就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她总觉得雪之尘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离开雪之尘后,她感觉像是离开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花名月下虽然有些笨,但也看出自己的姐妹不想说,所以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雨下,她们说的雪和雪之同学到底是谁啊?”
虽然两人谈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离得很近的一名少女听见了。
这名少女与花名雪下几人外形相同,但脸上却多了几分丰腴的感觉。
“那个家伙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懒货。”花名晴下一听到雪之两个字,就没好气地说道。
“阳下,别听晴下胡说,雪之同学是个很好的人,而且我拿回来的书和符咒都是他给的。”
听到自己的妹妹污蔑雪之尘,花名雨下皱着眉头替雪之尘澄清。
叫作阳下的少女乐呵呵地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对这个雪之同学挺好奇的。”
“你们确定是这里吗?”
站在雪之家的门外,花名雪下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看一下。”花名阳下拿出手机查看了下消息记录,“没错,父亲说给我们找的管家就住在这里,而且父亲已经来了。”
“管家吗?”花名雪下在口中小声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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