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徐阳志是刺史,竟然还丢了性命,真是有些遗憾,以后徐州怕是别想起来了,只是可惜了云坤宗,跟了他们是实在憋屈,倒不如换座大山找其它郡县扶持。”
听着几人的对话。
卢启天忽然冷笑:“你们是不是把那个县令想的太简单了?真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县令?就算你们能够杀掉那个姓沈的,将封疆划分到自己郡县又如何?那就能罩住这里的一切?一旦洞天福地开启,若是上古遗迹的话,那就根本不是我等小辈能够参与的。”
刘浩有些不屑,眼神中满是傲慢。
不过他不是对卢启天,而是他说的封疆县令。
“哼,启天兄未免太过谨慎了,不就是杀了徐阳志吗,再说听闻那天真正出手之人并不是他,一个铸炉境的县令而已,徐文天和徐阳志父子是太蠢,安逸久了,杀个人都不会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是想动手了?”
刘浩轻蔑一笑:“想动手的人多着呢,又不止我一个,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们,那位贵人可说了,谁杀掉封疆县就是谁的,若是不小心被我浏阳县抢了先,你们可别不高兴。”
卢启天抬眼看了看,眼神微眯。
“刘浩,鱼河宗的那位,就快金身境了吧?”
“快了,搞不好随时都能跃过龙门。”
刘浩回答的很自信,脸上笑意不减,得意之色更胜。
昨晚的事,他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只是一夜之后,他就完全感受不到那位宗主的任何气息了。
根据他的分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他杀掉了姓沈的县令之后有所顿悟,找地方隐藏了气息破镜去了。
来之前就听他说过,这几年之内,随时都有可能破镜的。
越想越得意,刘浩恨不得立刻就跑去那个小院,然后找那位让他魂牵梦绕的美妇邀功。
虽说属实有些痴迷,不过表面上他不敢有任何逾越,甚至多看一眼都胆战心惊。
而就在此时,
远处传来一声声喧嚷的交谈,而后很多人围观而去。
刘浩不明所以,顺着人流,朝着那边看去。
就在下一秒,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仅仅是他,其余一起的几人,也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卢启天皱着眉头,眼神凝重。
“刘兄,几年前去陵山供奉香火的时候,我见过一面你们鱼河宗的宗主,我应该不会看错……”
刘浩恍若未闻,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高墙之上!
有五具尸体,倒挂在上面,随风飘荡。
许多人被这出意外,冲昏了头脑。
有人惊呼!
“不可能吧……”
“这人是…浏阳郡鱼河宗宗主!”
…
…
某处院落之内。
美妇光着白皙的脖颈,坐在长椅上,面如冰霜。
高耸娇嫩的胸脯,随着呼吸峰峦叠嶂般汹涌。
观其表象,
似乎是又被某个意外给惊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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