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过,系统服务器之类的,前期咱们维护就好,后期还是挪回去厂里比较好。”杨千里知道笑笑烘焙还有其他股东,所以他的建议,是比较中肯的,防止有人说林饱私囊。
杨千里走了后,林一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想着一些事情。
随着生意摊子越来越大,布局的方向越来越多,林一发现,很多事情,都会被他遗忘。
而且他的工作,可以说没有一点连续性,规划性,经常这里刚过来敲几榔头,那边就得返回去砸几竿子,不但累,还很容易出问题。
比如这次商单的财务问题。
一来是杨千里脸皮薄,加上刚刚从学校出来不久,不习惯张口,导致林一不清楚商单的财务情况。
二来,林一前后两世,都是在基层挣扎,没有经历过系统的教育,也没有见过高处的风景。此时经过半年的盲打莽撞,站在了高处,但却随时有被打落深渊的可能。
晚上和杨千里吃饭时候,提了一句有没有认识的再教育机构,比较好的。
“长江商学院”,杨千里想都没想,就给出了一个让林一噎了半天的学校。
“不是,你是觉得我牛掰习惯了还是觉得我屁股大地球坐不下了?”林一都快闷死了,自己一个高中生,是上这学校的料子?
“不是,你不是问比较好的吗?这就是啊。”
杨千里难得看见林一出糗,揶揄了一句。
“那是比较好吗?那是最好的,好不好?你觉得把我炼了油,能上起那么好的学校?”
愤愤的吐槽一句,林一呲着冰凉的啤酒,打了个哆嗦。
“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大冬天室外吃烧烤,喝啤酒,真是被你刺激坏了。”
林一瞬间全是怨气。
主要是他下午想了一下午,也没找到个能提升自己的方式。…
了半天,很多挂着商学院、学历再教育的机构,都是挂羊头卖狗肉。
也不对,人家是挂狗头卖羊肉。
就是学历你能很轻易拿到,但接受多少知识,真不一定。
这和林一的初衷的违背的,所以才有气。
杨千里听完林一的抱怨,到真滞住了,能真材实料学到东西的地方,还真不好找。
“小伙子,真想学?”
这时候,旁边桌子一个酢着一小瓶牛二的老先生,看林一和杨千里郁闷,出声问道。
“这不肯定嘛!不想学,用得着这么纠结吗。。”
林一迷迷蒙蒙,也没看清文化的是谁,就回了一句。
“可是这么大的京城,竟然容不下我的一张书桌!”拽了一句文,确是把蒋南翔先生的“华北之大,竟容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的句子,给改了个面目全非。
“哦,小伙子还知道蒋南翔先生?”听到林一这句话,那个喝牛二的老先生眼前一亮。
“蒋南翔?还往北飞了!”说完,就爬到桌子上呼呼酣睡起来,也不嫌冷。
杨千里喝的少点,这时候,也有点看出来,这个喝牛二的老先生不是一般人,替林一道了个歉后,准备扶着林一回宾馆。
老先生看到两人准备走,略微迟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纸笔,飞快地写了几行字,撕下来,交给杨千里。
“小伙子,你这个朋友,要是真想学,你让他明天来这个地方找我!”
杨千里看了下纸,上面的钢笔字遒劲有力,“赵北元?”
最后三个字,有些潦草,但杨千里还是认了出来。
“嗯,你让他明天来上面地址找我就好了。”说完,老先生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了。
第二天林一一醒,就看到了桌子上杨千里的留言。
打过电话去,让他去找纸上这个叫“赵北元”的人,说能解决他学习的问题。
这让林一喜出望外。
匆匆洗漱后,就出门上车,赶往这个荷清路的荷清苑。
下车看到小区门准备进的时候,却被保安拦住了。
“有预约吗?”
“我靠,什么小区?物业这么管得严?进个人还要预约?”
但看门口进进出出的人,都是亮明证件再进,林一就没有敢吱声。
从兜里把搓成一团的纸条拿出来,递给保安,“我找这个13号楼2单元703的赵北元。”
“赵教授?”保安看了下纸条,有点惊讶。
“赵教授?”林一更惊讶,这什么时候蹦出个教授来?
“你不认识赵教授?”保安脸色一变,冷下了脸。
林一一看这情况,只能乖乖地退后,按照纸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和保安说了几句后,朝着林一招招手,把他带进了小区。
“你就是老师昨天说的,那个偌大一个京城放不下一张书桌的人?”
此人说话,有些忍着笑。
林一哪还记得这些,但看对面说的一本正经,就不管对错,先认了下来。
“老师给你安排了一张旁听证,你以后要是没事,周一到周五,都可以过来听课,没有时间限制。”
“那个,大哥,你能和我说一下,这是什么学校啊?”林一是感觉这里这里这的不一般。
“你不知道?”看林一真的不知道,此人笑了一下。
“那你的面子可真大。老师都十年没有开出一张旁听证了,竟然给您。这里是华清大学,华夏最高学府之一!,我是赵北元教授的弟子,丁计春!”
“华清大学?”林一反问了一句。
见丁计春肯定的点点头。
有重复问了句,“我能上华清大学?”
“我竟然能上华清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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