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刚刚经历了一个迹。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只存在于传说的传送大阵出现了!而且这个传送大阵大的实在是离谱极了,面积居然覆盖整座山谷!难道自己的子民真的有尊神的眷顾?更离谱的是,赤血国的皇帝不但以低姿态请战出征北蛮,要跟北蛮展开最终决战,更是表示自己种下的因自己去了断。更让李玉觉得无法理解的是鬼王下面的话:“赤血国以后将不复存在,整块赤血国的版图和百姓以后交给您了,只求借沙河镇盘桓数月。”这口气已经不是委婉而是谦卑了,这是那个布武天下铁血无情的鬼王?三司统这次出使到底做了些什么?莫非是用妖法控制了这个赤血国主?李玉想不到朱慎给鬼王许下了多么恐怖的诺言,那承诺可能得到的回报,叫做千秋万世。
当然,在李玉看来,这一切岂止是说来你大概都不信可以形容的,简直是活见了鬼。刚才还处于覆国的边缘,现在成了南华第一大国的国主。李玉的手在背后疯狂的拧着自己腰间的软肉,疼!不是做梦!传送大阵的出口在东南部的一处山谷,再行不远是泰康镇。朱慎为了确保李玉一行和鬼王部队的绝对安全可谓做到了极致。
到了泰康镇,鬼王安顿好一切后,盛邀李玉带护卫继续西行,再过二十里路是大海,难得来一次,不看看怎么也不算完满。
李玉生平第一次看到大海,被深深的震撼了,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无边大漠还要震撼,他发誓来生如果转世,一定也要在美丽的南华之地。和鬼王坐在一起饮酒观海,他这辈子都没想过。当海风徐徐抚过李玉的脸,李玉觉得自己陶醉了。胸怀大畅,胸襟也随之广阔,李玉决定,大衍这个称号将从世消失,以后,这个国家叫做瀚海国!
鬼王看着李玉微醺的面庞,心多少是有些不甘的,可是他并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然而当他想到朱慎许下的诺言,他的手在颤抖,心的不甘随着海风跑的不见了踪影。
一个月后,朱慎回来了。
李玉和鬼王都在等他,禅让大典应当由这段伟大的和平历史的真正缔造者见证,朱慎寰雍当仁不让,这两个名字也应该被天下人铭记。可是朱慎脸色之前还要阴沉,他不但拒绝在大典出面,更希望史书不要记载关于自己和寰雍彩儿的一切。
“这是寰雍最后的请求,还希望两位王可以准奏。”朱慎无精打采的奏报道。
“三司统他人呢?”李玉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他看南华大地再无战事,决定隐居,并且他不希望自己出现在史书,要彻底隐姓埋名,彩儿决定要游历天下完成一些事情,也不会再回来了。”朱慎说完,表示自己十分疲劳,请求下去休息,鬼王和李玉只得准奏。
虽然伤感,禅让大典还是要举办,名正言顺的完成朝代的更迭。
“寰爱卿,你大概不是凡人吧?不管你是回了你的世界还是隐居,希望你以后平安喜乐,不再为俗事操劳。”当李玉带象征权利的皇冠,心想到的却是自己的爱臣与挚友:“放心,虽然你不在了,我会呕心沥血将瀚海过打造成一个人人都可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狂欢进行了三天三夜,百姓们是真的高兴。鬼王治理天下的手腕并不祥和,然而李玉则是天下闻名的爱民若子的皇帝。鬼王眼观这些繁华,心却再没有了失落,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总有一天我会卷土重来。”鬼王如是想。
鬼王又要路了,北蛮的部队见证了天罚,却不知悔改,听说南华两个国家擅自达成了和平协议,鬼王甚至禅让了自己的国主位!北蛮的王气的发抖,他亲自宰杀了小妾烧掉祭天,决定御驾亲征。这一次是灭国之战!不是你死是我亡!这种侮辱北蛮的勇士不能背负,要么无荣光,要么战死沙场!他动员举国之兵,组成了大军,势要一鼓作气拿下南华疆土!止于无耻的鬼王和那个懦弱的李玉,需要绑在柱子活活烧死,才能平息自己内心的愤怒。
临走的时候,鬼王请求带走随李玉一起逃生的百姓去沙河镇安置,他提出两点,一是泰康本繁华,突然增加这么多人口对地区发展不利,二是沙河镇荒凉,这些百姓不但有了自己的土地可以安家,也可以促进当地的发展。而且自己还要叨扰数月,总需要人手帮忙干活的。李玉觉得鬼王说的甚是在理,说服百姓随鬼王一起路了。
朱慎懒懒地卧在车架,嘴角露出的是嘲讽的笑容。这个糊涂皇帝李玉,跟前世一样,只要信任了你,不再考虑合理不合理。他依然记得寰雍的遗言,抹去这段历史。既然李玉答应了史书没有他们三人,便不用担心史官这边会出纰漏,然而这些百姓的口是封不住的!
所以朱慎要他们在建造完地下陵墓以后,永远闭嘴!
朱慎长叹一声,觉得可悲可叹。
李玉的本意是要拯救天下百姓,可是寰雍又要自己帮他保守秘密,他思来想去,只好牺牲一部分人,保全天下了。这个恶人,只有自己去做了,反正自己也并不在意名声,更何况马连名声都要消失了。
朱慎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欺骗像李玉这样善良的朋友。
战争开始了,北蛮的王觉得自己是真的流年不利,那个用来祭祀的小妾,临死之前居然敢诅咒自己断子绝孙!这是不可饶恕的,然而他并没有能力把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再干掉一次。
终于迎来了最大战役的前哨战,蛮王的大军已经压到了边关。自己有足够的兵力,完全可以碾压烨门关。但是为了鼓舞士气,北蛮王大脑一热,居然决定斗将!并派出北蛮第一猛将哈卜啦打前阵。在他看来,南华之地没有能与之媲美的绝世猛将。当然,也不算完全的头脑发热,北蛮这个民族最然在大草原驰骋纵横没有对手,但是北蛮的历史鲜少有攻城战成功的战例,如果对方一味死守始终不肯出关,自己不但碾压不了人家,怕是还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徒费粮草兵力。只要哈卜拉赢了,士气大振,自己可以少花很多代价拿下这座关隘。
谁知道这才第一战,哈卜啦的脑袋挂在烨门关临时换的守将卢安民的裤腰带了。哈卜啦确有蛮力,战斗技巧也并不匮乏,然而平日过度依赖力量让他疏于对脑袋的锻炼。四十回合后,卢安民假装不敌,拖刀便走,并在心默数哈卜啦的马蹄步数。没走几步突然一个急刹车,举大刀向天。哈卜啦急勒紧缰绳,马却处在一个别扭的姿势扭不动腰,双后蹄同时一抬,哈卜啦身体一下失衡猛向前倾,本能让他身体后仰,想要保持平衡。卢安民怒吼一声:“去死吧!”,拧腰送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记刀光似开天之势掠过哈卜啦猛向抬起的脖颈,听“噗”的一声,血飙的老高了,跟喷泉是的!再看卢安民,已伸手接住哈卜啦的人头,往腰带一系,便趾高气昂的回关去了。虽说脑袋是个好东西,你值哈卜啦值得拥有,但是现在看来,没机会了。哈卜啦死前其实最后思考的一件事是,明明打的不相下,他跑什么。
烨门关高耸的城墙让北蛮军望而却步,作为游牧民族的他们决斗于平原几乎所向无敌,但是说到攻城克关,尤其城墙还这么高
这么高,他们也只好干瞪眼了,国内的工匠连个攻城车都做不出来,更不要说云梯之类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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