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齐眉头拧巴,有些警惕地问:“谁找我?”
舒齐并不是这里的会员,而且他和“女朋友们”出入哪里都十分谨慎,绝不让人发现他。
而服务生说有人找,明显是不对头。
服务生摇了摇头:“不认识。”
说完服务生就走了,舒齐站在门口朝外面望,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包间内的女人又再唤他。
“什么事啊?”女人问他。
“没什么。”舒齐不想让她知道,怕引起她的怀疑。
女人却没那么好糊弄,“我听到服务生跟你说有人找你,什么人啊,去看看,或许有什么事情呢?”
舒齐不太愿意,女人催促着,“莫不是做贼心虚啦?”
说着她挽上他的胳膊,将人往外面拽,“走啦,正好咱们换个地方,这里太窄了,都施展不开。”
她那双眼睛盯着舒齐,眸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舒齐不太想出去,但又不能得罪女朋友,生怕一个不高兴断了零花钱。
权衡之下,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白初微看到服务生出来后,就拉着关雎去东哥的办公室,哪里是双面镜玻璃房,能看到外面所有发生的事,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起初关雎还不愿意,但是听到白初微说,“我知道你难受,但我还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里,关雎再傻也猜到了。
原来白初微早就知道了。
她没有质问,也没有说话,沉默地任由白初微带着她走。
张若吟只是拉着关雎的手,以示安慰。
裴珈看着她们仨都走了,他一个大男人掺和这种现场捉妖的戏码不太合适吧,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白初微却回头叫他。
“你去不去?”她只是随口问一声,毕竟一块玩了游戏,礼貌嘛。
裴珈愣了一下,马上跟了上去。
毕竟是他将来帮聿哥追的亲大嫂,话能不听嘛?
几人到了办公室,向下望去,舒齐和另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楼梯口。
看样子是打算下去。
“人在那!”
一楼不知道是谁指着舒齐叫唤,找他的人一窝蜂地围了上来,舒齐和那个女的瞬间被围住,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们是谁,我压根不认识你们,围着我们做什么?”舒齐在女人面前维持着男人的尊严,将她护在身后,厉声质问围着他们的人。
“你觉得我们是谁?”
一道女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来,步履款款,像条曼妙的水蛇。
“卡卡?”舒齐见到人下意识叫了一声,下意识迈出的一步意识到不对劲,马上又收了回来。
“呵,还真是你啊?”另外一道女声又传了过来,“狗东西,你敢耍我?看来是真的活腻了。”
这个女人从手下的手里夺过一根棒球棒,在自己手心掂了几下,娇媚的脸上是想让他置于死地的狠厉。
“还有我。”
另一个女人也出来了,看着舒齐,勾唇,却不见笑意。
舒齐猛的后退了一步,踩在了身后女人的脚上,疼得女人直接推了他一把。
如果一开始女人还没看懂是什么意思,楼下三个女人一同出来找他,而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明显是有猫腻。
女人不是个好相与的,被骗钱骗身还能淡定,她就真是个傻逼。
她一巴掌扇在舒齐脸上,啪的一声响,男人的脸直接被扇歪。
“音音?”他难以置信,刚才还在他怀里撒娇卖乖的小女孩模样的女人,像林黛玉似的,这时候一巴掌给他干过来,简直就是金刚芭比附体,扇得他眼冒金星。
“恶心,你别这么熟稔地叫我。”
被叫音音的女人冲下了楼,她站在那三个女人面前,问,“别告诉我,你们都是他女朋友?”
三个女人挑眉,语气嘲弄,是对她,也是对她们自己。
原来她们都被眼前这个狗东西给骗了。
亏她们曾经还是叱咤风云的泡吧女,自从认识了舒齐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文的男人,以为就是自己的最终归宿,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披着斯文外套的败类。
要不是今天一个女孩的一通电话打过来,她们到现在都还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舒齐眼见大事不妙,拔腿就跑。
还没冲两步,就让几个手下给抓住了,扣着脖子,给按在地上,像个鸡崽子似的。
“小姐,怎么处理?”一个魁梧的男人揪着舒齐的手腕子,疼得他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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