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柒没回话,门打开,她走了出去。
将秦夏沫送回景峰苑,哥哥又说要忙到天亮,让她留宿一晚。
“小宝贝,我今晚陪你睡,开不开心呀?”她手掌摸在秦夏沫平平的肚子上。
秦夏沫翻了个白眼,好笑道:“你直接问我得了,两个月的胚胎又听不到。”
唐若柒开了冰箱,“啪”地一声,拧开一瓶饮料:“等爷爷百日后,你们就可以办婚礼了。”
也是巧,两人都是先登记后补办婚礼。
秦夏沫打开衣柜,抱多一床被子出来,问她:“楼下那个雯雯也要在这睡吗?”
“我去问问。”
唐若柒下了几步楼梯,正好听见她在讲电话。
“好像是叫什么南宫诗蕊的.....”
雯雯很敏锐,察觉有人就站在身后,立即止了话,侧身,对唐若柒一笑。
“是老大的电话。”她把手机递过去。
唐若柒走到外面露台去接:“我一天见过什么人,做什么,你都要知道呀?”
夜晚的松江码头,海水拍打着岩石的声音,一浪接一浪。
傅司寒倚在车旁,还没接话,她又来了一句。
“傅先生,你索性把我绑在身边好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倒不介意。”
不远处有人对他打了个准备好的手势。
他迈步向前。
“我今晚要留在这陪夏沫,明天直接回公司。”
“好,挂了。”
收线的同时,拧油门的轰鸣声响起。
重机车照明灯的光,扫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他扭头,一双充了血的眼睛直望着江面。
机车围着男人转了一圈又一圈,身后的绳子被解开,他被四个人摁住手脚,以大字姿势被放平。
耳畔的轰鸣,声声催命,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被机车碾过双脚的感觉。
听见有女人冷冷的声音:“森把你当自己人,你为大毒王做事时,有没有想象过地狱是怎么样的?”
男人依然不语,心跳声像是一点点慢下来。
直至听见傅司寒的声音,伴随着打火机翻盖,他说:“碾过去。”
像是被惊雷击中了心脏,男人猛地睁开眼:“我说我说…,每年七月半,lem爷就会去布达堡林找白法师,那天出现的他,一定是他自己,不会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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