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病完,不能贪凉,听我的,女人宫寒容易导致不孕。”
唐若柒:“.......”得,两人就那么睡一晚,什么都没做,又是红枣茶的,又是不孕的。
这要是真做点什么,可还得了。
身后,有犬吠声。
她回头望去,大门外,傅司寒正半蹲着,巴斯和卷卷摇着尾巴在他跟前转。
逗了一会,他起身,对训犬师道:“去,把它们带回窝里。”
他缓步走来,唐若柒侧着身子,双手搭在椅背上,目不转睛地看他。
“傻愣着干嘛,吃东西。”他走过来,手掌按在她脑袋上,将她转了过来。
“怎么,不合胃口?”
她笑着摇摇头,揶揄他:“不是,我在想做你下属真是可怜,周末都得到老板家加班开会。”
一杯咖啡适时地放在了他面前,香气散来。
他笑了下,低头浅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抬手去摸她的前额:“头还疼吗?”
“没事了。”
他将她的手拉过来,细看。
静了会,他问:“几岁学的开…”
最后一个枪字未落,唐若柒电话响了,她做了个去外面接听的手势,他点了点头。
“喂,南楚。”
“小七,一大早你去哪了?”
唐若柒站在圣诞树旁,把玩着小雪球:“我在朋友家里。”
御星湾里,管家小黑就站在南宫楚旁边。
“你早上才出去的?”
“不是,昨晚,我昨晚就出来了。”
那头默了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我晚饭前会回去唐苑的。”
“.....好,那你小心点。”
电话挂断,小黑幽幽地开腔:“我都说了主人是昨晚出去的,你偏不信。”
小白在一边,移过去撞了它一下:“别说了,你个傻叉!”
小黑:“......”
唐若柒讲完电话走回去,餐桌前不见他人,透明玻璃仪器,煮咖啡的水在沸腾上升,发出咕噜响。
她目光去寻他,隔着一道屏风,他戴着耳麦站在窗台下听新闻,那里暖阳正好。
“过来我这里。”他偏头,看着她微笑。
唐若柒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去。
刚凑近,腰身一紧,他将她揽了过去,从背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支在她肩窝上,脸贴着她耳边:“七七今天...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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