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被硬生生拖走,姬前没在看见扫兴的人,脸上阴鸷的神色才缓和下来。
在侧目看傅时衿时,脸上罕见的带上一抹温色,“阿衿,你可得好好教教他们。”
他声音难得温和,看的几位医学者一愣一愣的。
甚至都有些怀疑,该不会这位阿衿小姐是他们家老板的女朋友吧?因为两人的感情,这才让傅时衿来教他们。
心里浮现这个荒缪的想法,几位医学者人都傻了,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抹无力和绝望,比起因为感情好所以女生撒娇,然后才有资格来教他们。
他们更愿意相信傅时衿是真的制作出药剂的那位神医。
毕竟后者可是有真材实料的啊。
医学者眼睁睁的看着傅时衿走近,她抿着朱红的丹唇,声音清冷淡漠,“你们这几天研究出来的结果,给我说一下。”
几位医学者显而易见的愣了愣,还真挺像那回事的。
但这并不能证明傅时衿是个学识渊博的神医。
因为这么被形容的一般都是老人,像傅时衿这样,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根本不适合把这个词语按在她身上。
如果硬要用这个词形容的话,估计要和另一个词语,天才挂对等吧?
几人沉默无言,傅时衿那边却开始催促,“愣着干嘛?都不会说话?”
话音刚落下,几位医学者反应过来,终于有一人率先出声:“我们首先分析的是药剂的主要成分,有兰香子,杞香,竹沉”
医学者稀里糊涂说了一大通话,神情之间还隐隐有些尴尬。
毕竟他今年已经过了七十岁的生日,换句话说,都能做傅时衿的爷爷了,眼下却需要像她请教问题。
心里还是隐隐有些羞愧的。
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羞愧很快就在傅时衿清冷的嗓音中消失殆尽。
她的声音如余音绕梁,吐字清晰,更重要的时,眼前这个人可能是真的知道药剂的主要成分。
几位医学者从刚开始的不以为然转变为认真专注的听她的话,更有甚者还干脆掏出笔记本,拿笔将重点记在上面。
他们目光紧紧追随着傅时衿,她说话的声音虽然清冷,也不幽默,但总有一种让人将注意力投掷其中的魔力。
医学者们眼神专注,看着傅时衿侃侃而谈,“这药剂的主要成分确实有兰香子,不过杞香和竹沉确实不存在的,我猜你们应当是将梅尔和罗湖分析成了味道相似的杞香和竹沉。”
几位医学者恍然大悟,手中的笔记本几乎记了大半页的笔记,甚至还有越记越起劲的意思。
待到傅时衿解析成功药剂的成分之后,他们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但紧接着,傅时衿就让他们看见更震撼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眼前。
傅时衿竟然现场就把演药剂给配置出来了。
原本医学者们还以为讲解结束了,纷纷满含期待的看自己记录下来的笔记,甚至还有些感情热烈的贴着笔记本的封皮狠狠亲了几口才算满意。
他们以为傅时衿在一旁的实验台上做自己的事,因此没有一个人关注她做了什么,直到傅时衿眉间染上不耐,她出声:“都看好。”
几位医学者的目光被她的声音吸引过去,循着她的视线看向她手中的东西。
傅时衿继续道:“这是药剂的制作方法,我只演示一遍,最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别让我看见谁走神。”
她语气难得严厉,不过这些对于医学者们来说却算不得什么,因为傅时衿手中的动作已经吸引他们全部的注意。
她竟然要现场制作药剂?
难道不知道药剂的失败率很高吗?
几位医学者心中存着这个念头,甚至连态度都是狐疑的。
但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傅时衿全程无比淡定的调换着药剂,偶尔遇到需要注意的地方,还会伴随着言语讲解。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重点最多,最精彩的的时候。
他们甚至听得入迷,有的更是顾不得记笔记,视线紧紧粘在傅时衿手中的药材上。
时不时还伴随着讨论的低语:
“哦我的上帝,原来这么神奇的药剂里面还有渠桔这种臭气熏天的东西,可我明明没有闻到一点味道,这一点都不正常。”
“你们看她的动作,真的十分娴熟,看起来真的像是制作者本人一样。”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位女士的优秀与美丽,她真的像是个天才。”
“我一定要像她认真学习,这实在是能震惊世人的一件事。”
“可制作者是她这件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足以说明这是个谦虚优秀的女士,听说华国的人都深藏绝技,我对华国更感兴趣了。”
“连一个年纪才十七八岁的女生都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华国的其他人是不是更天才呢?怪不得华国的发展如此迅速。”
“我对这个女生真的很感兴趣,等结束了我一定要问她要联系方式,我真的太崇拜她了,我要拜她为师,一定。”
“人家可能并不想收你,毕竟她那么优秀,更何况你已经五十岁了邦德,你确定要拜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人为师吗?你不怕回去之后有人嘲笑你吗?”
“你这个蠢货还能懂什么呢,我这是为学术献身。”
“我只是很认真的告诉你事实罢了,请你不要随便骂我蠢货,我并不蠢邦德。”
“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我一定要拜她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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