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启华的话意思很明白,我可以认你但是你没有资格让我回去,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那个人亲口道歉。
“老五,老爷子什么脾气你难道不知道么?他这一辈子都极为要面子保自尊,当年面对祖父责罚的时候他都没有承认过错误,你想让他服软,谈何容易啊!”听到自己五弟提出的条件,薛宏德眉毛紧皱,都快要拧在一起打结了,但是这个要求已经超出了他能力的范围,实在让他无比为难。
薛启华却是没有一丝妥协的意思,面色变得愈发阴沉了,“我自然知道他不会服软道歉,我就没打算回到薛家,那里也没什么值得我怀念和留恋的,我也不想再见到他。如果你闲来无事到我这里小酌一杯,我倒是可以欢迎,但是莫要再谈起往事!”
薛宏德知道,薛启华能够对他有不同的待遇全然是因为当年自己不曾有任何轻视于他,对他颇为照顾,如果今天换做其他薛家的人前来,估计不等说上一句话就该被轰走了。
目的没有达成,但终归缓和了一些关系,他不禁问道:“这些年,你和她可是还有联系?”
本来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薛启华,神色再次阴沉起来,眉间像是有一朵乌云一般,久而不散,“你身为薛家当代家主,坐拥金碧辉煌,全静海还有什么消息能够逃过你的眼睛?难道你要告诉我现在情势如何你一无所知?”
薛宏德怎么可能毫不知情,薛家旗下的金碧辉煌不仅是一座恢弘大气的顶级私人会所,更是负责收集各方势力的消息,如果说在静海这快地界上谁在消息灵通这方面能够跟他相匹敌,那么怕是只有横跨黑白两道的周家家主周天海了。
他说不知情,鬼才相信!
事实上,薛宏德并非不知,而是知其根底,不过他想着薛启华身为武道高手,会不会有一些独特的手段来掩人耳目,然而看他这般阴郁的表情,怕是没有这种可能了。
他原本想着,如果自己这个五弟私下里跟那个人还有来往,自己倒是可以顺水推舟、成人之美,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但是他这个五弟他最是了解,为人极重感情,根本不可能忘掉那桩往事!
看来,这般想法要变为泡影了。
薛宏德叹息一声,如果这个办法都行不通,那么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能够动他,让他认祖归宗、重回薛家了。
“五弟,当年之事,就算是老爷子之过,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你就不能让为兄为你弥补一二么?为兄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这些年我不敢去找你,但是我一直挂念着你,你就当为了为兄回去看看老爷子吧!”薛宏德声情并茂,看起来他也是极重感情之人,不过碍于前代家主、也就是他父亲的淫威,一直不敢来相认,直到今天。
“是他让你来的么?也对,没有他的授意,你怕也是不敢随意前来吧!”
“还是那句话,倘若我只是一个无能之辈,或是一个平凡的老师,而不是武道队的名誉主席、淬体境后期的强者,他会授意你前来么?”
“如果他不低头,我不会踏入薛家一步,永远!”
薛启华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眼中冷厉的神情缓缓恢复平静,不过他一挥衣袖,人已经踏出十米之外了。
“唉,终究还是那个倔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成不变!老五啊老五,让父亲给你道歉,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呢么?”薛宏德像是生吞了一枚苦瓜一样,脸上尽是苦涩,两道眉毛绞在一起,像是两兄弟厮打在一起似的。
家事虽然没有解决,但是也算告一段落了,薛宏德看到一旁的云萧几人,快步的走了过去,脸上露出恭敬的神情。
“薛某见过傅老!”虽然不甚熟识,但是面对这尊大佛,作为静海的顶尖家族的掌舵人都不来拜见一下的话,他这些年可都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看见他躬身礼拜,傅雨农虽然不怎么相熟,但是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薛家主不必多礼,老朽也就是来看看自家孙女的比赛,另外带着犬子来拜谢云先生而已,薛家主不用如此客气!”
再次听到傅雨农如是说道,薛宏德甚为震惊,他是知道内幕的,之前手下来报,说是傅雨农和云萧一行人在皇朝大酒店吃饭之时,杨家人来故意挑事,结果被云萧一人打得落花流水,末了杨家家主杨振兴亲自下跪求情,还是没有逃过云萧和傅雨农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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