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要是想要炸学校的话得注意点校工部啊”墨秋染陷入沉思。
“是啊,这一点确实不太好办”芬格尔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我先给你介绍完吧,剩下的还有什么来着?对,风纪委员会!”
“听名字就知道和学生不对付吧?”墨秋染说。
“岂止是不对付,简直就是有仇!”芬格尔很是愤慨,“风纪委员会的主任是格尔德鲁道夫曼施坦因教授,有过精神病院的住院经历”
“等等,精神病院?”墨秋染打断他。
“哦,因为混血种和普通人难免有一些小小的差异,所以被误判成精神病人也很正常,我现在的导师古德利曼教授就是当时和曼斯坦因教授在同一所精神病院的病友!”芬格尔说。
“这种事情其实没必要用这么自豪的语气来叙述”墨秋染说。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曼斯坦因教授作为风纪委员会主任很负责,非常负责!”芬格尔大手一挥,说得咬牙切齿,“风纪委员会主抓学生作弊、赌博,以及违反校规的等等行为!”
“听上去很正常的样子。”墨秋染说。
“但是守夜人论坛上面开的盘他也管!而且有时候还会打击我们新闻社发布的收费新闻!”芬格尔唉声叹气,“本来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利益受损也就罢了,但现在,学弟你也有可能面临利益受损的风险啊!”
“原来是这样,这么一说的话那就只能道不同不相为谋了啊”墨秋染闻言眼神再度深邃起来,“风纪委员会也列入目标!”
“那就还剩下校董会和炼金原理部了,”芬格尔说,“炼金原理部比较特殊,我不建议列入目标。”
“为什么?”墨秋染问。
“因为炼金原理部只有一个人,副校长。”芬格尔说。
芬格尔话音刚落,悠扬的钟声便传来,在阳光明媚的校园里回荡,教堂上的鸽子飞起,在半空中盘旋两圈之后就落到百慕大草坪上。
“这钟声是人工撞的吗?”墨秋染看了看时间发现是十二点零三分之后问道。
“是的,就是副校长,也叫守夜人,同时他也是学校炼金原理部的唯一部长兼成员,”芬格尔看向教堂钟声响起的方向,“钟声晚了点有可能是因为副校长又喝醉了,在卡塞尔学院早中晚你能够听到三次钟响,时间会有偏离但不会偏离太多,如果在其他时间响起那就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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