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活的好好的,看你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出了声。
“放肆!”
李林湖虽然只有化劲实力,但当李氏话事人也不是一年两年。
这一声吼出,威严自是十足。
好吧,跪吧,毕竟老祖宗当面。
“李安澜,你对得起排在这里的列祖列宗吗?”
我现在都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想到这里,李安澜转过了身,
苦笑道,“二伯先别生气。
你能不能说说赵玉漱都说了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一定就认为她没有撒慌了?”
“白纸黑字都写着了,手印也按的明明白白,还能撒谎?”
白纸黑字?
李安澜奇怪道,“和离书?”
“还能有什么?”
这样一说,李安澜感觉更懵了。
明明是他们强迫自己签的,怎么听这意思,还成我的锅了?
他苦笑,“二伯,咱能不能先把赵玉漱的话复述一下?”
“复述?”李林湖被这一下气的不轻。
“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我复述?”
靠,又来。
李安澜感觉他要抑郁了。
“小七,你糊涂啊!”突然间,门外响起了一道焦急的女子声音。
接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在两名丫鬟的扶持下,急步走来。
“二娘!”李安澜轻声喊道。
来人是李安澜父亲李林谷的平妻,王玉莲。
李安澜的母亲由于生下他时,受了风寒,体弱多病。
所以,他都是这位二娘一手拉扯大。
前世看惯了电视上非亲生的种种狗血。
这一世,遇到这么好的女人,李安澜从心底尊敬她。
所以,他与眼前这位的关系,比亲生母亲更亲。
“二伯,”王玉莲没理会李安澜,而是转头望向李林湖。
满脸的恳求,“小七他毕竟还小,容易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李林湖听的冷笑,“这哪是迷了眼,人家可看的比谁都明白。
那可是剑南钟族,一旦入赘进去,什么真功没有,什么灵药没有。
自此看谁还敢说他李安澜是修行废材,哦,不对,以后可能要叫钟安澜了!”
入赘?
怪不得大哥说什么步三太爷爷的后尘,也怪不得二伯这么生气。
李安澜总算是听明白了,人家赵玉漱这是倒打一耙啊。
还别说,这招倒是真的挺高明的。
若是自己死了,这事还真有可能天衣无缝。
“小七,发誓!”
王玉莲突然呵斥道,“你只要在祖宗面前发誓,不会入赘去钟族,二伯就不会惩罚你。”
“哪有这么简单?”
李林湖冷笑,“你婚书都签了,若是现在反悔,我们成纪李氏就要承担钟族的怒火。
到时候搞不好会死人。
若是这样,我宁愿把你嫁出去!”
“啊,那,那怎么办?”王玉莲吓的差点瘫坐在了地上。
两名丫鬟见状,赶紧把她搀扶住。
“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复杂。”知道了前因后果。
李安澜索性都不跪了,走过去,亲自搀扶住王玉莲。
“都回吧,现在我也不想解释什么,等过几天她们来了,也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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