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可以面对褪去衣衫的席恩娜无动于衷,神都不行!
何况李丘泽不是神。
当他张开双手,将那魔鬼般的、软若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后,接下来的事情也便顺理成章了。
这一晚,席恩娜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顾忌他的伤势,异常主动。
曾经坚定的不婚主义者终于从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往后的日子,美妙依旧继续,李丘泽深刻体会到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含义。
当你拥有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时,真的,你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秋末的时候他早已恢复得生龙活虎,最后还是被席恩娜用大长腿给踹回公司的。
嗯成为女人后,她变了很多,开始尝试逛菜场,开始学习中餐,买衣服和首饰会咨询李丘泽的意见不过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个性,依然没变。
“今晚想吃什么?”手机那头传来声音,上完瑜伽课的席恩娜准备去菜场。
李丘泽坐在老板椅上,笑呵呵道:“吃你。”
“不说是吧,不说我晚上给你做鱼。”
“别别别有事好说,有事好说,吃肉,对,吃肉!小炒肉,嗯,就这个!”
鱼这种食材,绝对是中餐初学者的桎梏,更是“享用者”的噩梦。
什么你说实在难以下咽就不吃?
地主家的傻女儿做的菜你敢不吃!
那怕是活腻了吧。
上次一条红烧鲫鱼李丘泽都给吃出阴影了,那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巨腥,巨辣,巨咸,还没熟他一个顶爱吃鱼的人,现在至少一年内都不想吃鱼。
结束和席姑娘的通话,手机还没放下,铃声再次响起,李丘泽拿回来一看,是一个座机号码,搞不清楚具体哪個地区的,反正不是大城市。
“喂,哪位?”
他听到电话那头有些嘈杂,有人结账付款的声音,有车流声,约莫是用的路边店里的共用电话。
想不通谁会用这种方式联系他,手机没电了?
“哪位?不说话我挂了。”
李丘泽蹙了蹙眉,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反应。这年头什么古怪的电话都有,以前也接到过类似电话,里面一声不吭结果挂掉电话后,很快收到一条扣费短信,说他玩什么游戏,充值了三十块,真是信了它的邪。后面打电话给运营商,算是要回了这三十块。
不是钱不钱的事情,咽不下这口气!
当他真准备挂断时,那头突然传来声音:
“李丘泽。”
李丘泽:“!!!”
这个声音虽然有些失真,但那种温柔中带着点糯糯的语调,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江虞婉,你在哪儿?!”
她没有出国,就在国内,04,这是哪里的区号?
难怪她一直和父母用联系,找的由头是节约电话费,说是还可以视频连线,网络比较稳定。
这都是李丘泽上次回家,心怀忐忑地见到江海松和王晴时,他们说的。
可自己给她留言,她从没有回过。
“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找过我?哪怕尝试都没尝试过。”
李丘泽:“!!!”
这句话他只觉得脑子里轰鸣一片,重生回来,很多事都改变了,江虞婉没上复旦,读了浙大,他没去南方沿海,一样在浙江读书。期间几年他们一直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可以说与上辈子截然不同。
然而,虽然字眼有些差别,但意思相近的话,上辈子江虞婉同样说过。
那是两人的最后一次通话,最后一次联系。
过往的那些,几乎已经被封尘的记忆,仿佛霍地被十二级飓风吹过,逐渐在李丘泽脑海中清晰起来。
他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会不会也是这辈子,他和江虞婉的最后一通电话,最后一次联系?
“我想啊,我想!”他仓皇大喊,“可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啊,你什么都没留下,你这么聪明,你铁了心要瞒着我,我一点线索都没有啊,我又不能去问你爸妈。”
“伱在哪儿,在哪儿,我过来接你,现在就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李丘泽隐约听见哭泣声。
“不用了。”
这
与上辈子如出一辙的拒绝,一模一样的三个字。
“什么叫不用?我就要过来找你!04,你别动,别走!我现在就去查,马上过来,我就算把那座城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你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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