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做楫赔罪,安慰一下两个受惊吓的女子。
“没事!都是去苏州的路途,只是没想是一位公子上来罢了,既然来了就坐下罢!”
女子颇有涵养,瞬间俏脸微红,一副漂亮的瓜子脸,不施脂粉,天然美丽。宝钗“脸若银盆,眼似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也就是脸部饱满白皙,大眼睛,不化妆而唇红、眉翠。
“看姑娘装扮,应该不是金陵人士,却为何又在金陵,这位姑娘又为何在金陵,呵!在下多有唐突,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林赟真想打自己两个耳光,怎么看见漂亮女子都走不动路,眼神总是在两姑娘身上来回瞟数眼。难道真是在军营中待久了,母猪也能貂蝉。赶紧揉揉眼睛,如果让两姑娘误会自己,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年纪上来了母亲都着急,都怪自己。
深深呼吸一口气,放松心态。深有太虚,镇定自若之时,大家都十分沉浸。
夜晚!马车不方便赶路!
林赟从河边抓回数条鱼,右手还有一只幼小的兔子。
“小子,你打鱼回来,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抓三只半个月大的幼崽兔子,你准备自己养,还是吃了,你自己吃都不够塞牙缝!”
张一秋,两眼见林赟抓回的东西,摇头看着。
“多乖的小兔子,这位兄台你多少钱可以卖给我们两人吗?”
两女子见手中兔子,瞬间被萌化了,亲身来到林赟手边,讨要这个让女人母性的激动的心。
“你们两位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名字,都认识我不放心交给你们,如此隐秘难道是皇帝的公主不成?”
两女被逗笑,轻轻掩饰了嘴角,涵养颇深。
“那你可听好了,本才女可是江南第一才女,扬州二十四桥人,人称沉鱼落雁柳依依是也!”
白衣女子颇为活泼开朗,两个水灵的眼睛虽然在说话间始终没有离开个,他手中的兔子。
“我嘛!就是江南第一名妓,人称闭月羞花“赛西施”冯小青。”
自称赛西施的红衣柳依依,在林赟荒神间,一把夺过手中的三只兔子。
“呆子!让你发呆,这小兔子属于我们两人了!”红衣柳依依性格更为活泼大气,从来不把自己当做陌生人。
“你们两人不讲武德,我只是问你们而已,你却是直接把兔子夺了过去,哼!”
两女却是相互偷笑,这人真好玩,还是挺有意思,这一路不算寂寞如雪。
不知过了多久,林赟拿着烤鱼,来到两女身边,放在大树旁放着。
“趁热赶紧吃了,早点休息,被一会被野狗叼了去,到我这里来哭鼻子!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鄙视看着两女,把抚摸兔子当成了饭吃。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没想到你还是有两下子,骂人不带脏字,意识!”
冯小青争锋相对,不肯示弱。
林赟脸色通红,第一次被人说着不要脸,心中怒火中烧。
“你敢不敢接下一句,不敢就是孙子?”
林赟挑衅眼光,看着冯小青。
“有什么不敢!你放马过来吧!”
女子一马当先,倒是又让林赟吃了一惊!
“上联是,鼠无大小皆称老。老鼠之辈。”
再次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冯小青。
“鬼有雌雄总姓乌。总是乌龟!现在该我出题,两猿截木深山中,小看猴子怎样对据。”
冯小青得意之色,还想和我江南第一名妓斗,真是自讨苦吃?
“你好歹毒,今天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你敢骂我龟孙子,你今天让你好看!”想到这里,林赟一阵猥琐之笑。
“我的下联是:一马陷身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
他说出了这句瞬间,把所有受的气全部发射了出来!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臭男人,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弱女子,呜呜呜呜……呜呜呜。”
冯小青抱着兔子,眼泪汪汪如泉水一般滴在路面。
林赟目瞪狗呆,看着红衣女子躲在一边,哭泣了起来。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苦笑不已,这都什么事,让她赶上了。
“林公子,你就陪个不是,小依依也就是偶尔有点小女儿倔强,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应该计较这种小事!”
柳依依轻轻劝解说着,开始以为两人只是说着玩,结果出现了火药味。
“为什么总是让男人让女人,先是骂我不要脸,后面又说我是龟孙子,我就是反击她一句,就受不了,不公平!我反对,她必须像我道歉!”
林赟把脸转向一边,一点也不给,白衣女子面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冯小青无以加复,哭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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