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称赞今日田豫军中四将武艺,他对众人说道:“今日之战,我与他几个平分秋色,日后尔等他们对敌,务必要多加小心。”
谷奚康生问道:“将军,敌人麾下也有能人异士,我等该如何破敌呢?”
宇文成都说:“我与他们不分伯仲,他们奈何不了我,我也轻易胜不了他们,所以目前之事,我们把守关隘,挡住公孙瓒军前进之路,拖住他们,不让其和公孙度合兵,过不了多久,只待主公兵马到来,夺取襄平,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众将闻言,纷纷点头,认同了宇文成都之言。
之后数天,田豫和宇文成都都没有发生大的战事。
不是说双方不想打,而是两军实力几乎对等,而田豫军的补给线相对较长,无法承担攻坚战的需要。
所以,田豫一面给公孙瓒写信,请求公孙瓒支援,一面则派出斥候,试图进入襄平,请公孙度出城相助。
但是,宇文成都切断了襄平城对外的所有通道,他派尔朱兆率领轻骑兵四处侦查,田豫派出的斥候,尽数被尔朱兆捕杀。
久而久之,田豫军中粮草逐渐消耗,兵士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变化。
与此同时,北面的拓跋珪率领鲜卑主力也来到了襄平城下。
拓跋珪及各部落族长率军前来,与宇文成都等人相见。
贺拔胜见自己的兄弟阵亡,不由得号啕大哭起来,拓跋珪连忙安慰,说攻破襄平之后,以贺拔岳为首功。
听到拓跋珪承诺,再加上其他族长劝解,贺拔胜这才收住眼泪,对拓跋珪拱手称谢。
众人齐聚中军帐,共同商议攻略襄平之事。
各位族长见拓跋珪智珠在握,于是连忙问计。
拓跋珪缓缓说道:“我曾经看过汉人兵法,听说战国时期,有一人名叫孙膑,此人用减灶之法,欺骗魏国大将庞涓,而如今,公孙度被我们围困日久,城里早就人心惶惶,我等可用增灶之计,攻破其心,让他不战自乱!”
说到这里,拓跋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眸当中,精光闪烁。
当夜。
军营当中。
一支支鲜卑骑兵悄然出营。
他们不打火把,秘密前往北面数十里之外,然后安营扎寨下来。
第二天清晨,数千骑兵再从北面返回军营当中。
襄平城里,守城士兵见每天早晨都有兵马从北方源源不断而来,他们不知这是拓跋珪的计策,只觉得是鲜卑兵马甚众,心中更是惊慌。
慢慢的,这恐慌的氛围便弥漫了整座襄平城。
城主府,公孙度官署当中。
公孙度皱着眉头,听着城中士兵的禀报。
“你是说,鲜卑人大军不下十万?”公孙度脸色难看,问城门校尉道。
城门校尉说:“末将探查敌营,见旌旗招展,刀枪林立,埋锅造饭时,看他们的炊烟数量,的确有十万人之众!”
“如此,该如何是好?”公孙度揉揉额头,心情十分烦躁。
“父亲!”
此时,儿子公孙康、公孙恭联袂而来,向父亲行礼。
“你们为何而来?”
公孙度看着两个儿子,没心情和他们寒暄。
公孙康支支吾吾片刻,最终鼓起勇气,说道:“父亲,不如我们投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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