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但事实摆在眼前,东方不败这个模样,这个态度,不由得他不相信。
总不能是林平之跟东方不败合起伙来给他演戏吧?
令狐冲宁愿相信他是在做梦。
但拧自己大腿却疼得很。
也只能感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令狐兄,既然你信了,接下来的话也就好说了。”
林平之很满意令狐冲大受震撼的表现,“现在形势很明显了,东方不败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却是任教主那边无法放下仇恨,非要不死不休。”
令狐冲闻言,不由得回头看了任我行一眼,确实,堂堂东方不败,别的不说,就刚才那份武功,看都让他看得冷汗连连,现在愿意如此伏低做小,都要给任我行磕头赔罪了,任我行却仍不依不饶。
“任教主虽然有这样做的理由,他确实有太多怨恨,他有资格这样恨东方不败,换了我,我也要恨,但令狐兄,现在不是这样恨的时候。”
令狐冲一咧嘴,他能不知道任我行有多霸道?但他也没辙啊。
“令狐兄,这事情还真就只能看你的了。”
林平之表示他明白,却又说令狐冲没想明白,“任教主为什么还非要与东方不败不死不休,还不是因为他身边有你,他觉得他还能跟东方不败拼一把。”
“我也不行,林兄弟你太抬举我了,东方不败的武功,我和任教主,向老哥加起来,也不是对手,这个我得有一说一。”
令狐冲刚才就反复在脑海中模拟,但怎么想,他跟东方不败对上,都逃不过东方不败一招,对方实在是太快了。
“但你别忘了杨莲亭,令狐兄,到时候你跟东方不败打起来,只消缠住他一个呼吸的工夫,任教主他们就能抓住杨莲亭,以任教主的霸道和不拘小节,你说他会不会这样做?”
令狐冲有心说不会,但真的张不开嘴。
“令狐兄不会想要参与那种一点都不光明磊落,甚至可以说是卑劣无耻的行径吧?”
令狐冲无奈叹道,“林兄弟,你就直说吧,你要是想让我帮着劝说,也不是不行,但我也肯定劝不动。”
令狐冲并不难说话,也让林平之省下许多说辞,“令狐兄,咱们不能让任教主和东方不败打起来,最好是化干戈为玉帛,对不对?”
“这样自然是最好。”
“既然不能打,令狐兄你就不要打了,退去一旁,两不相帮,如何?”
“这……”
令狐冲知道这样确实能进一步逼迫任我行,但这却是他在逼迫他未来的老丈人啊,这让任我行怎么想,盈盈又怎么想?两人的感情要不要考虑到?
“令狐兄,我想任大小姐是会理解你,甚至感谢你的,她又何尝愿意她老父亲跟东方不败拼命?”…
“……好,林兄弟,我答应你了。”
令狐冲咬咬牙,点头同意了,他也明白,林平之这么跟他费唾沫,不想让双方打起来的意愿,是非常坚定的。
若真现在好说好不听,到时候歹说起来,不还是不听也得听?
“令狐兄果然明晓事理,胸有大义……任教主,令狐兄答应了,只要东方教主不主动出手,他便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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