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皇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问,不过他还是认真地想了想,“月不喜欢带繁琐的东西,不过圣花一直跟在她身边,一直到她死后才消失。”
圣花?
季暖心中微动,“圣花是什么颜色的,长什么样子?”
谛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应该有了些线索,所以十分配合道:“圣花是红色,那朵花帝国没有,我们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不过它长得很漂亮,月曾经跟我说,所谓的圣花不过是一句玩笑,它其实叫彼岸,是她的好朋友。”
季暖:“……”
真的是……
她自己?
她的脑子有些复杂,没忍住攥了攥右手。
这次长生蛊还能帮她找回记忆吗?
长生蛊,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过了一瞬。再抬头看谛皇的时候,她心中所有的犹疑都已经消失不见,但她还是问道:“如果,我真的不是月呢?”
“不会。”谛皇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世界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你。”
季暖再次怔然。
白愿童也这样说过。
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她……
笑了笑,季暖伸手抱紧谛皇,在他的怀里感受他身上微凉的温度。
是啊,恋爱也容易让人纠结。
想那么多做什么?没有发生的事何苦杞人忧天?她男人既然能和她一起穿越,既然愿意生生世世守护着她,又怎么可能不安排妥当,非要穿越到一个心有所属或者已经有妻室的人身上?
感受他胸膛的起伏,看着他胸口处微微闪着的明黄色光芒,季暖眨了眨眼睛,“你有呼吸?”
“我也可以没有。”谛皇轻笑,道:“只看暖暖喜欢不喜欢。”
季暖:“……”厉害了,我的男人。
这就是吸血鬼始祖的福利?
像她,一个被始祖初拥了的小鬼,虽然也能不畏惧阳光,但是呼吸什么的就不能有了,伪装不了那么全面。
一边感慨,季暖也不由出神。
这个明黄色的光芒到底是什么?
这么想着,她不由得抓到了一点头绪。
这个光……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
两个人回道操场上的时候,正赶上操场上人声稀薄,氛围一派严肃。
在最前方站着的除了三大家族的家主以及军方领导和校长之外,还多站了两个人。
马尔代、雪儿。
没搞明白情况,季暖本来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好生生看戏的,不成想这时候雪儿忽然开口道:“还有她!”
顿了一下,她指着季暖的方向便道:“父亲,两位伯父,那个女孩是新来的转校生,叫做月她也是一个吸血鬼!”
这个时候的她虽然没有像是在樱花树底下的时候一样那么疯狂,但却也并不像是原来一般优雅。
可见,在餐厅后面听的那会墙角一下子就给她激着了。
本来就是一个小女生,没有那么稳的心思,在不甘、不服气、嫉妒、恐慌等等一系列情绪的冲击下,她心里早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会跑到这里搞事情本身就在季暖的意料之中。
她还把雪儿的段位想高了呢。她真没料到雪儿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跑到这里当着全校人地面指认他们。
……是害怕夜长梦多?
啧。
不管怎么说,这招是有点冒险了,也蠢了不少。一不做二不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才成。
季暖笑了笑,“雪儿同学,不要在这里开玩笑了,现在不是时候。”
“……贱人。”看着她脸上的笑意,雪儿就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忍住咬着牙把自己心里骂人的话嘟哝了出来。
她骂的这两个字声音不大不小,口型也很容易捕捉。但是她现在完全没有什么顾念形象的意思,当即哼了一声,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你敢说你不是?”
她已经尽量稳住了心绪,没有当着全校同学的面暴怒。
季暖脸上的笑意不减,上面还带了些懵懂,“雪儿同学,不能因为我们下午起了一些争执你就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下午的事我已经对你道歉了,而且我觉得那些小事不值得我们两个人闹的这么僵。在这种关乎人命的当口,我们不应该因为点小女生之间的事就麻烦大家,你说呢?”
说话的时候她连理带情全都留了,看着就是一副懂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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