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杜子腾:“……”
他怎么觉着舟哥在跟他炫耀?是他的错觉吗?
下课铃一响,教学楼的走廊上很快稀稀拉拉站了学生。
牛果身上不知驻扎了多少双眼睛,她不在意,蹲在花坛里,挥汗如雨,努力挥着小锄头种花种草。
一下,两下。
“喂。”
身后两米处,有人喊她,还是那种不大情愿的喊。
她没搭理,有毛病。后面的人一直喊,最后从地上捡小石子丢她。
她无语:“江禹舟,我不叫喂,你喊我的名字能死吗?”高中生了还这么幼稚。
江禹舟现在一看见牛果不可避免跑神想起阳台上的床单,虽然太想承认这个丢脸的事实,但昨晚梦里喊她名字的声音清晰的印在他脑子里。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稳了稳心神,江禹舟又是那副欠揍的样子:“名字太丑,我喊不出口。”
狗嘴吐不出象牙,牛果才不想跟他扯蛋。
将锄头扛在肩上,昂起倨傲的下巴,痞拽痞拽的睥睨着他:“想好怎么报答我了?不然我今天送你一个碑。”
江禹舟拖着调子:“还没。”
“没想好你来这干什么,扫兴。”
江禹舟:“……”
他来就扫兴,上节课不跟杜子腾聊得挺开心?
想了想他跟牛果之间的种种恩怨,江禹舟觉得这个小气的女人能待见他才怪。
“喂。”他扭扭捏捏喊不出名字,目光紧抓着牛果的蹲下去干活的背影:“要是我被人绑架,出了事,你就不用还钱了,为什么还要提醒我?”
牛果:“你看不起我啊,老子是能发那种不义之财的人?”
“……”她倒是有义气。
江禹舟现在郁闷死了,因为她一句提醒,导致现在十分的狼狈不堪。
接下来五分钟,江禹舟杵在花坛外,薄唇抿紧,幽深的盯着里面跟小仓鼠一样忙碌着的人,一边在奇怪的泥潭里沦陷挣扎,挣扎,沦陷……
——
下午两点,慷慨激昂的运动员进行曲响起,学生们排着整齐的长队有序进入操场。
场面十分的壮观,连牛果也放下手里的锄头,蹲在演讲台旁的树下凑热闹。
这样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她只上过三年学,到现在脱离学校十年,记不清曾经站在操场上参加开学典礼是什么感觉了。
接下来是一段冗长而无味的开场词:
亲爱的老师、同学们:
大家下午好!
阳光明媚,充满了新学期的希望。
再起秋风,吹拂着跳动的心房……
主持人音调昂扬,牛果却听的昏昏入睡,头一点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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