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说了,整个丰邑谁不知道咱们这个县衙,这个县令什么名声?哪还有人来这儿伸冤?”
“就是,就是...喝就行了。”
...
中年衙役刚说完就引来了酒桌其他衙役的附和声。
秦阳刚走到大门紧闭县衙门口就听见了里边嘈杂的声音。
没办法,县衙外寂静无声,里边却是人声嘈杂,对比太明显了。
秦阳停下步子皱起了眉头。
吕雉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冷笑,
这些衙役们平常作威作福惯了,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要不是自家父亲有些钱财,也不会搭县令这一条线,
同样如果不是父亲交友广泛,不缺与达官显贵的交情,
恐怕如今的丰邑县令当初就不是亲自门提亲,而是直接派人将她抢回府衙了。
秦阳拉着吕雉转身走了几步,让开了府衙大门的位置,抬起手臂朝下马待命的三百骑卒轻轻地打了个手势。
随后有些慵懒的拉着吕雉转身再次看向府衙。
三百骑卒在得到秦阳的示意后,放下马战时用的长枪,同时摘下佩戴在马鞍旁边的佩刀,从秦阳两侧冲向县衙大门。
“咚!”
一声闷响之后,县衙的大门就被冲在前方的几位骑卒踹开,
是的,不是用手推开的,就是直接抬腿拿脚硬生生踹开的!
“什么人!胆敢擅闯府衙!”
“你们都瞎了!这是县衙!”
...
在三百骑卒闯入的同时,抽刀声与怒骂声同时从县衙里边传了出来。
秦阳听到这些,只是冷笑一声。
还别说,这些衙役们在喝醉之后还真有这么几分胆量,敢跟霍去病手下这些身经百战的骑卒抽刀动手。
但现实很快告诉秦阳想错了。
“饶命!饶命!!!”
“军爷!大哥!祖宗!饶命啊!!!”
“是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真错了!是小的瞎了眼!!!”
“祖宗!祖宗!别杀我,杀我都脏了您的刀!别杀我!!!”
...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瞬间代替了原本那些极为嚣张的话语。
秦阳到是被这些还算有自知之明的衙役们给逗笑了,
风向能转变的如此之快也是不容易。
这些五花八门的求饶话想这么快说出来,也是个技术活。
吕雉同样也听到了这些声音,掩嘴轻笑。
这些衙役们平常欺横街,肆无忌惮,现在一个个的都露出了这等熊样,解气啊!
霍去病和韩信听到有的还发出杀猪声,都忍俊不禁只不过都没好意思笑出声来。
“走。”
秦阳在县衙内安静之后,双手负后,一马当先进入了县衙。
他走进来之后发现,在那些衙役们喝酒的厢房外正老老实实的蹲着十几号人,兵器被扔的遍地狼藉,
有几个站着的也都被架在脖子的骑军长刀吓的双腿打颤,不敢有任何动作!
秦阳只是斜瞥了一眼径直走过,进入大唐坐在县令的椅子,抽出一根判刑用的令牌随意把玩。
吕雉俏丽的脸依旧面对笑意,很是端庄的站在秦阳右侧后方。
霍去病和韩信则是一左一右的站在县令桌案两侧,像极了左右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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