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恪没有在城中停留,大体的找人询问了一下那郑刚与自己所说的方位后,便出了城。
想起郑刚那一身伤痕躺在床上的样子,他的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歉意的。
毕竟那江池真的是自己所杀。
但是,宁恪也没有骗对方,自己也确实不是在那三河帮总舵之中,将那江池斩杀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毕竟对方怎么问的,自己就怎么回答的,也没有什么毛病。
不过唯一让他有些拿不准的,就是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程度。
他说的不是那两夜叉,而是那位河君子嗣。
谁知道这位县令,到底是有什么后手。
毕竟话说回来,在这其中,自己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而他之所以这样焦急,原因也是相当的简单。
现在洪阴县当中诡异近乎绝迹,自己苦于找寻。
如今有送上门来的能量点,他岂会就这般任他们离开?
......
洪阴县偏西北三十里,靠近淮月河河边位置有一渔村。
这渔村刚刚建成的时候,少说也有几十户人家。
但是经过几十年来的变迁,这里就只剩下了三五户人家。
就在前几日,郑刚收到消息,说这里的渔民尽数失踪,他前来探寻,便是在此处,遇到了那两个淮月河的红煞级别夜叉。
一言不合之下便开打,郑刚不敌,只能是自己托着伤逃离,之后便是将他叫过去的事情了。
宁恪骑着快马,不到一个时辰便是到了此处。
马儿在临近渔村的时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畏畏缩缩的畏惧不前。
他将马拴好,随即大步走进了这渔村当中。
这渔村有些寂静,显然是没有了人气,继续向着里面走去,宁恪隐隐嗅到了些许的血腥味,看着地上的服饰,正是衙门之中的衙役的装束。
他远远的便看见了炊烟升起,也不迟疑,便走了过去。
越往那边走,宁恪嗅到的血腥味便越是浓厚,让他眉头微皱。
难不成,在郑刚离开之后,又有其他人在这里被那两个夜叉打杀了?
他心中有些不确信,杀心也是又重了一分,长刀在鞘中开始蓄力。
在到了那血腥味的源头之后,宁恪看着此地的光景,怒火顿时升起。
在那大柳树下,几根树木搭作了一个烤火的架子。
在那架子旁边,正坐着两个人身鱼头的夜叉,他们嘴边吃着内脏,火上还有肉在烤着。
就在身旁,一具腹部空空的尸身,正四面朝天的躺在那里。
到底是什么肉食,一目了然。
“妖果然就是妖,就算是生出了灵智,也是兽性难改,真是畜生!”
宁恪心中大怒,低呵一声向着这边走来。
那两个夜叉早就发现了宁恪,听了这话也是怒气冲冲,他们站起身来,握着钢叉。
其中一个看了眼宁恪,对他颇为不屑,道:
“哪里来的小家伙,我们打打牙祭你也敢过来管?
上一个这般口气的,还是这附近洪阴县的什么总捕头,若不是他跑到快,也一并在这架子上了。
看你这细皮嫩肉,想来吃起来味道应该不错,你夜叉爷爷现在就将你剥了,也算是你的福气....”
“好好好....你们不是要找,到底是谁杀了江池吗,如今我已经来了。”
宁恪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怒气值已然是达到了顶点。
他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往前走,现在离着这两只夜叉,不过两三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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