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她居然是他的妻,他出生入死最好兄弟的妻,两年前就是。
那么这段感情,他无疾而终的感情里,他又算什么?
如今的薄邑心里更多的是恨。
他认定了两年前手无寸铁的阮茵茵被迫嫁给谈修淮,如今又因为谈修淮不放手,才让她不得不坚守在那段根本不幸福的婚姻中。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是毫无掩饰的疼。
“怎么做兄弟?妹夫!”
薄邑咬出几个字,阴冷的口气,完全要撕了他的想法。
还有谈修淮刚刚的话。
“谈修淮我警告你,阮茵茵,你若是敢伤她半分,就别怪我将她从你手里抢回来。”男人是的脸阴的能滴出水来,他花尽所有的自制力,生怕自己下一秒会掐死他。
谈修淮很矛盾。
他既觉得阮茵茵是自己的所有物,又并没有觉得阮茵茵重要到可以威胁他和薄邑的兄弟关系。
反而被薄邑的态度逼急,他怒极反笑,“你可以试试!”
阮茵茵是他的,既然从一开始被烙印上谈修淮的标签,任何人都休想撕掉。
薄邑心中的怒气并未因为他的承诺消散,眸子里尽是冰冷和讽刺,冰冷刺骨,当着江盛的面放开谈修淮。
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人。
江盛似乎从两人之间的矛盾听出了什么内幕。
他本来还在夜色酒吧,被手下的人急召回来说再不回来就要出人命,他搀扶着谈修淮站起来,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还能走路吗?”
男人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脸上一点伤也没有,勾出一抹浅淡冷漠的弧度,“你也太小瞧我。”
江盛笑笑,他反正力气大,扛一个谈修淮貌似不是什么难事。
“喝酒不?”
他想做和事佬也得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否则只会让事情发展越来越乱。
古往今年,多少兄弟都是为了女人反目成仇。
江盛心中隐隐升起不安,希望谈修淮和薄邑能是特例。
谈修淮觉得江盛的提议甚好,他也不想故作坚强,手臂搭在老大的肩膀上,“兄弟,今天可能真的有点怂。”
被江盛鄙夷了一眼:“我看喝酒前还是先带你上点药。”
一个小时候,两人在夜色二楼坐下。
一楼歌舞升平,二楼鸦雀无声。
两个上位者以睥睨姿态扫过一楼每个角落。
江盛给谈修淮准备的水晶杯中续上威士忌,“说吧,怎么成了人家的妹夫?”
“我可看出来,薄邑对他的情妹妹阮茵茵,那是能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他的心头肉!被人陷害的,还是没经得住诱惑,睡了?你不是有阮思思么?”
谈修淮冷冷的扫了眼江盛,江盛立即闭紧嘴巴。
秒怂。
说实话,在五人中,非要捧一个权威出来,必然是谈修淮,而非他江盛,他只不过仗着年纪优势成为老大罢了。
男人一口饮尽杯中酒,见底,又自顾自自续了一杯。
看见桌上有烟,骨节分明的手拿出一根,点燃,淡蓝色的火苗在幽暗的二楼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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