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门偏将闻言,却是跌落一滴冷汗。。
:“若真是都尉衙门中人,自己带人拦路这不是找死?”
回头看了看周围杀气腾腾的手下,不由连忙向苏洛赔罪:“大人莫怪,下官只是前来相迎,谁知道这些不开眼的东西竟也跟了过来。”
说罢便朝着身后离得最近的一人踹去,嘴中更是大喝:“无人下令你们怎敢擅离职守”
那人也是个明事的,从自家将军话中听出了恭敬的意味。顺着力道便在土中打了两个滚,可以说演技堪比苏洛前世某位球星了。
一群甲士又乌泱泱的奔回城门,只留下谢东来一人。
挥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谢东来又转过来老脸满是讨好。
“不知大人回城,属下有失远迎”
接着又用一种极为古怪,推卸中带着恳求的意思道:
“只是大人这车马上所装何物,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来往车架都需验明身份,还请大人莫怪”
苏洛见这偏将突如其来这般恭敬,更是对都尉衙门的权威感到惊讶。
自家只是挂了个旗子就有如此牌面,这司狱都尉还真是了不得。
看样子自己若是硬闯,这偏将还不敢拦自己。
但苏洛怎么说也是遵纪守法的大乾子民。
还是老老实实的从怀中掏出了卢江玉给他的令牌。
古朴玄妙的木牌落入谢东来手中。
“司狱狎鱼,六品正官”
偏将脑门上刚擦拭的汗渍又不断冒出。
“若是造假的话,胆子也太大了吧”
脑袋被汗水惊醒,且惊且惧的从狎鱼令牌上抬起目光。
“大人恕罪,下官这就清散人等,送达人入城”
看到这偏将古怪变换的神情,苏洛强憋着笑意。
对着这偏将说出实情:“小民现在还没有官身,此行只是驾车送一位大人进城,将军莫要多礼。”
“这令牌也是先前以为前辈给我的,说是持次令牌,自然有人会带我前去都尉衙门”
偏将也是听闻,也是长舒一口气,好在是没直接得罪人,不过宰相门前七品官,依旧保持着恭敬之色。
又探了探苏洛身后的车架。
都尉六品狎鱼令牌开道,这车架上坐的定不是一般人。
当下是做了决断,领着苏洛一行进了城门。
将城防之务交给自己副手,蜕下甲衣,换上便服亲自牵着马护送车架。
若是正牌都尉中人,自己此番也不算失职,若是贼子作假,那更是功劳一件!
至于牵马嘛,怎么说都是不亏,说不得还能抱上条粗大腿。
。。。
一入城门,苏洛便被城中繁华之景迷住了眼。
“想不到这古风古色的修行世界竟也有这般热闹”
沿街路上,小贩叫卖声,商铺揽客声,来往车马行人好不热闹。
若是有人注意这苏洛,说不得还真要笑他是土包子进城。
和这偏将一番交谈,苏洛对这都天府的风土人情更是了解了几分。
令苏洛没想到的是,这都天府城的民众竟有百万之众,要知道这可是古代社会,就是前世单是一城不算周遭就超百万之众的城市也是凤毛麟角。
管中窥豹,更见都天府城的繁华。
随即想起了张有旺在城中的产业。
便向车前偏将问道:“谢将军,你可知清河街在何处,不瞒谢将军,小民长辈在这清河边也有点产业。”
谢东来听闻,更觉得这驾车之人非同寻常,清河街可是都天府城最核心的地段,寸土寸金,能在此处有产业的莫不是达官显贵。
心中一凛,更加卖力的向苏洛解释起来。
“这都天府城广袤无比,却也分了三城、四部、两河、一府。
三城分东城、西城、南城住的皆是寻常人家。其中西城最为不堪,算的成是为都天府的贫民窟了,其中污浊不堪,不说也罢。
四部、一府则是独占北城,是官家公所,城中的主要衙门皆是在此。咱们此行司狱都尉的府衙也是在北城。
最后就是苏公子长辈的产业之处了。称之两河,乃是其位于清河、礼河之侧,位置毗邻北城,城中达官显贵多是安家于此,是都天府城最为繁华之处。
说完,还觉得不够,又是一番恭维:“苏公子长辈能置办产业在两河,定也是神通广大之人。”
苏洛听得津津有味,这些细枝末节,张有旺那老头可从没与他说过。
这偏将倒是挺合苏洛胃口。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背后人的赞赏,心中不由得意:“磅不上金大腿,金大腿的腿毛也是不错,这小公子虽然傻不拉几像个土包子,但那令牌可是实打实的,再说还有两河产业,说不定就是某位大人在外留情的结晶”
青阳村在都天府东方,苏洛一行自然也是从东门进的城,路过一座座高门、府衙不一会儿便行至了一处旷野。
苏洛也有些纳闷,这都天府城之中竟然还有未开发的处女地。
不由有些好奇,向谢东来问道:“谢将军,这城中怎么还有这么大块荒野,莫不是哪家大户的猎场”
谁料谢东来却是大笑:“苏少爷说笑了,这都天府城哪家人等敢在城中圈地,更别说豢养野物取乐了,这是你们都尉衙门的地盘。”
“见到这荒野,便是证明距离都尉衙门不远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城中只有都尉衙门这一处是这般模样,城中最为富庶的人家园林也不过数里地大小,这都尉衙门方圆数十里,竟是寸草不生人烟罕至”
数十里!
苏洛有些惊了,从青阳村到都天府也不过五百里路,这人口密集的都天府城竟是划出来这么大面积给都尉。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分明是不想让常人寻到的意思。
没过多久,一队青黑色兵士就验证了苏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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