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看向说话的言澹,微弯了下嘴道:“有能说话的人来了,该开堂了。”
言澹饶有意味笑了笑朝许至走去。
时卿起身朝公堂走去,剩下的事该由言澹解决。
她只管她答应的事。
时卿站在公堂之上,深深凝视着海水朝阳图下摆放端正的官椅,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
权利能帮她找到回家的路,她必是要往那里去。
她长吸一口气,有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收好脸上的严肃,表情镇定从容地转身背对公堂。
言澹引着许至以及许家下人到公堂上。
看着挺直背气势镇定的纤细背影,轻咳了几声。
时卿回过身扫了一眼窄袖绣半圆叶的许至,再看向言澹,语气平淡道:“言大人您瞧人都来了,开堂吧!”
说罢,轻蹙眉头道:“我等得都不耐烦了。”
许至皮笑肉不笑:“见着本官都不行礼,傅大少奶奶真的没有礼数啊。”
时卿不答一脸严正道:“大人开堂吧。”
许至见她不理愤懑的哼了一声,“因看在你医治好本官母亲,本官特撤去诉讼。”
时卿摇摇头道:“那可不行,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分怎么能行呢。”
许至道:“你还真想到大牢里待着啊。”
时卿敛眉回:“能不能到大牢里待着得看审判结果。只要不像许大人那般公私不分的人来审判,我就有信心不到大牢。”
许至道:“让你满意了,本官不会处理此事,只是言澹一定会公私分明。”
“既然大人让我满意了,就让开堂吧。”
许至纳闷道:“你真要求开堂?”
“公私分明开堂审判最好了。”时卿顿了顿很认真地回道:“我最怕遇到许大人这种公私不分的人来审判,只要不是你就好。”
许至努嘴,怒笑问:“你说我公私不分?本官如何公私不分?”
“您与言大人有私怨,在公事上不公。”时卿道。
“离谱!”许至冷笑眼睛寒冷地看着言澹,“我何时在公事上不公。”
他在公事上不公一事也拿出来同别人说,还同他说望不计前嫌。
态度不对啊!
言澹神情自若,眼神疑惑的瞧着时卿。
时卿道:“言大人和许大人是同僚,同僚前去您家中做客,您家中做到礼数不周,马儿痛苦倒地的地步,敢问许大人为什么如此对付同僚?
许大人对付起与您一同向皇上效力的同僚,让皇上的朝堂陷入混乱难道不是公私不分吗?
而为什么对付的缘故没有因为您儿之死有他一部分的原因?”
“还有这种事?”许至装糊涂道。
他十分想说因为怕人说是结党营私才这么做的,只是怕议论也没有必要做到让别人的马儿倒地,让主人走路回去的堪尬地步,只能装糊涂了,希望言澹见好就收。
然而言澹就算愿意见好就收出来解围,时卿也不愿意。
她见言澹要开口了,趁他开口前严重咳嗽了几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身上后,开口道:“许大人现在知道了,是不是该对言大人道歉?
表明没有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而对他公私不分,让他难堪。”
言澹道:“时辰不早了,该开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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