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大伯灰溜溜的坐着苟父的车回来,很明显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而且现在他的神情明显处于极度纠结的状态。
不用说应该是苟父和他说了买牛车的事情。
苟父他们的牛花了五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大伯家现在能不能拿出五两银子来真的是个未知数。
这可要他们两口子好好的商量商量才行。
而苟母这边,因为今天送了肉饼子到书院,下午的时候安管家就派人来说明天可以继续多送些肉饼子了。
这算是被那些学生接受了。
接下来苟母就会更忙了,不光要做葱油饼,还要有肉饼。
这要是集市不开的时候还稍微好些,起码不用做那么多饼。
但如果集市开市那她就不光要做书院的饼,还要做到集市卖的饼。
她这样的忙碌和一直闲在家的大伯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也让大伯母更加的羡慕苟母这饼子生意了。
苟琪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可她依然没有开口说让大伯母来帮她家做饼子的事。
她反倒是一天天的被苟母放任的到处“玩耍”。
这天苟琪背着她的小背篓,拖着她的布娃娃瞎晃悠的时候,在渭山的山脚下看见二丫和一群小孩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好奇的围了上去。
“它好可怜,被打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没有办法啊,谁让它那么凶要咬人呢。”
“可是我以前看见它的时候它没有咬我啊,为什么最近突然这么凶了。”
“谁知道呢,这野狗或许就是个要咬人的狗,只是以前你太瘦了它看不上吧。”
“你说什么看不上呢?”
……
小孩子的话题很快就又跑偏了,不过苟琪也大概听明白是在说什么了。
应该附近的那只野狗被人打了吧。
说起这只野狗,苟琪还是有些印象的,前段时间她还经常见到,后来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不见了,最近又出现了,只是瘦了不少,好像也听人说这狗变凶了的事,不过苟琪没注意过,因此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变凶了。
当苟琪挤进人群想要看清楚这只狗受伤的程度的时候,一把被二丫给抓住了。
“琪琪别过去,这狗现在可凶了,当心它咬你。”二丫这明显是担心苟琪,不过苟琪在看见狗的时候就被狗身上的黑气所吸引。
这狗身上的黑气几乎遍布了它的全身,眼睛里给的提示全是被打的伤,当然也有救治的办法,可苟琪这会并没有任何药。
找药,上山应该就能找到,所以苟琪还不算担心,她现在担心的是提示了很明显的写了这狗刚刚生产不久。
也就是说它是一只当了妈妈的狗,虽然不知道它一共生了几只小狗,但如果这只狗妈妈就这样死了,那它刚生下的小狗估计也活不成了。
苟琪以前是做小护士的,因为职业的原因因此对生命是有绝对的尊重的。
因此她想救这只狗,同时更想救这只狗刚生下来的那些小狗狗。
于是她直接转身就上山了,她要给这狗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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