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黝黑。
时至深秋,寒风嗖嗖吹过,路易斯紧了紧衣物,他走到一栋房屋前,伸手敲了敲房门。
这是杀死二十的两人中,其中一人的家,路易斯是从目击者那打听到的,后者一开始还不愿意说,他被迫用了些暴力手段。
砰砰砰!!!
敲门声回荡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呜呜作响的冷风将声响扰的断断续续。
过了好一阵子,屋里才有动静传出。
有脚步声在朝房门接近。
“谁在外面?”
说话的是个女性,声音略有些沙哑。
路易斯没有回话,又敲了下门。
屋内沉默了,路易斯感觉的出,对方不打算开门。
这时,里屋传出一声怒吼:“你快把门打开别让他跑了,我现在就过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大半夜过来扰我美梦!”
吼声嗓音浑厚,是个男性。
站在门后的女性,好似十分惧怕里屋的男性,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把房门给打开了。开门者不出所料的是位女子,她焦黄的脸上都是淤青,看来平常没少挨打,她的手上还拿着个烛台,上面的蜡烛只剩下一小片黏在台上,蜡芯上燃着烛火,将闪进屋内的路易斯,还有满脸淤青的女子,照得橙黄。
路易斯手中长剑上的布条层层散开,他将剑倏地送出,抵在女子的颈侧,一丝鲜血湿润剑刃,后者到嗓子口的尖叫咽回了喉咙里。
路易斯直接用拇指和食指将烛火抿灭,屋内顿时陷入黑暗中。
里屋的男性,也恰巧走了出来。
他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免有些心慌,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臭婊子死去那里了,那么黑也不知道点蜡烛。”
见黑暗中没有回应,他小心翼翼的走着,可还未走出几步,一柄冰块似的凉物就抵在他的脖颈上。
咕噜。
他的口水吞咽声,此时在寂静无声的屋内格外的显耳。
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把钱币都给你,在……”
可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记打在太阳穴的重击弄晕。
……
莱纳·布朗走出赌场,呼啸而过的寒风令他缩了缩脖子,他清了清喉咙,往地上吐了口浓痰,一边用手搓着身子,一边咒骂道:“马勒戈壁,今天手气这么衰,把把输!一定是这群狗日的裤兜里藏牌了!”
这时,另一个走出赌场的男子嘲笑道:“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还说人家裤裆里藏牌,你怎么不说他们屁眼里藏骰子?我可不像你底裤都输光了,我今天赢了不少钱。”
“你懂个屁,我这叫……暂时性的窘迫,等我再凑到钱,一定把之前输的钱一次性赢回来!”
莱纳的同伴笑出来声。
“对了,我听说你搞了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同伴问。
莱纳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他模样丑陋,锥子似的脸上眼睛小的像绿豆,鼻梁塌的几乎成平面,鼻孔则大的能塞下鸡蛋,笑时,还能看到满口的大黄牙,他本来就长得丑,现在一笑,更加令人作呕。
他说:“当时乔伊也在,我们一前一后,不得不说,小萝莉也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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