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照片上的模样,奥多的真人要更加魁梧高大。当然,这和报社没有像样的照片也不无关系。和他聊天,我仿佛被关在兽笼里面,在和一头远古的斯芬克斯巨兽在对话。
这种强烈的压迫感,让我的助手乔思琳几乎晕厥过去。
他还热情的邀请我们吃一个半生不熟,缠着绷带,叫做“僵尸地狱鸟”的黑暗料理。
我们礼貌的拒绝了。
奥多开玩笑说,吃下这份黑暗料理,他可以在新电影中给我们一个角色。
我的助力乔思琳几乎要答应了。
......
我们大约谈了30分钟左右,在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后,随着一种暖流在体内流淌而过的感觉,奥多的语言有着某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整个专访当中我很少插话,一直都是他在讲述,很健谈,而且很容易让人成为他的听众。
奥多并没有回避自己少年时期,因为容貌和体型遭遇的歧视。但是,他并没有一直消沉,他还是重新站了起来,按他的话说就是那天突然的就醒悟了,毫无征兆的,然后开始规划未来并一头扎了进去。
再然后,就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让人惊奇的奥多。
我无法对他做出评价,他和我所接触过的所有导演都不一样,充满活力和自信的同时又谦逊有礼,让人琢磨不透又乐于倾听他的讲述,非常具有魅力。
我知道这篇文章不足以全面的描绘这位最年轻的奥斯卡最佳导演提名的导演,但这都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肯尼的专访在《华盛顿邮报》上刊登出来之后,顿时又掀起了一阵热潮,公众对奥多的兴趣愈加的高了。
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柏林电影节的评委会大奖,奥斯卡最佳导演的提名,以及这三部电影的高额票房,还有他的那些黑暗料理怪癖,层层叠叠的加起来仿佛为奥多的脑袋上放上了一圈圈耀眼的光环。
“整个好莱坞仿佛都在围绕着这个新帝王在打转。”某些媒体不无嫉妒的这么说道。
即便是对奥多有所了解的各大电影公司的高层,依然难免为这股风潮感到吃惊。
“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新偶像似的,不同的是这次的偶像是位年轻的导演,而不是那些大银幕上的明星。”迪斯尼的莫利亚说道。
“他肯定故意的,至少在我看来,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筹备着《侏罗纪公园》即将准备开拍的斯皮尔伯格,在和朋友谈起奥多的时候曾不客气的如此说道。
好吧,斯皮尔伯格说中了,这的确是奥多故意表现出来的。
正如哈庭斯所说的那样,补救不了那就换个方向思考。
虽然他想说的是干脆大肆宣传一番,先让自己在公众心中打下基础,然后等到明年再上一层楼,如果奥多的三部电影确实都能质量保证的话。
而且如果利用得当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在64届奥斯卡上捧回一座奖杯。
最佳电影、最佳导演以及最佳男主角和最佳男配角这几个重要奖项都不用想了,但最佳改编剧本、最佳配乐、最佳剪辑、最佳摄影都可以争取一下。
不过,奥多想得显然要比他更为深远,这次突发事件反而让他有了个更妙的主意,哈庭斯在初次听了之后也认为是可行的,而且效果不错。
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奇怪的要求:不能让《肖申克的救赎》拿到任何一个奖项!
“因为我要打造一部经典的完美的作品。”
哈庭斯问他为什么的时候,奥多如此说道。虽然哈庭斯依然不明白,但他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在奥多的记忆中,《肖申克的救赎》之所以会在影史上留下重重一笔,之所以会被誉为最完美的电影,除了本身的质量外,“无冕之王”这个称号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如果不是因为撞上《阿甘正传》而颗粒无收的话,《肖申克的救赎》不会获得那么多的同情分,而正是这些同情分,为《肖申克的救赎》增添了一枚颇重的砝码。
大部分人都对那些经过激烈战斗而失败的人具有怜悯之情,每每做出比较的时候总会在心中不知不觉的偏向那个勇敢的失败者——从而在影史上赢得了高位。
现在,《肖申克的救赎》因为奥多提前了两年出现,可偏偏又撞上了《沉默的羔羊》,几个最具分量的奖项显然是拿不到了,那不如干脆的全部放弃。
将这部电影像记忆中那样推上“无冕之王”的宝座,而且,这对奥多调整后的新计划也非常具有帮助。
至于,黑暗料理的事情,罗布·路奇这位在КГБ有十年工作经验的老手,让一些流浪汉消失太容易了。
另外,巴顿律师和朱迪·福斯特的团队谈判取得了进展,对于这位女士来说,她不希望在争夺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时候,遭遇负面丑闻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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