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事儿,她们两夫妻一合计,居然把我的孩子给抢走了。你说说,他们报复我们什么不成,非得要这么害我啊!”陆谷雨咬牙切齿,“我只有一个儿子,我婆婆年纪大了,一听出了这事儿,立刻就给都气病了,现在都下不来床。我丈夫天天到处找,我小妹连课都没心思上,一家人到处都在找,却不成想,找来找去,却是贼出在自个儿家啊!你说,这有啥怨气冲我来就好,欺负个孩子做什么事儿啊?”
“这,这么狠毒啊?”问话的妇人闻言都有些惊诧,显然没想到往日里温声和气的陆满秋这般的表里不一,恶毒狠辣。
这夺人子嗣,犹如杀人放火啊!
这般损阴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啊?
也不怕天大雷劈了去!
陆谷雨只要想起陆满秋的所作所为,眼泪就是扑簌簌地滚落,见得连个外人都知道这事儿毒辣,陆满秋身为妹子,竟然还能伙同人来做,心里更是恨意滔天。
她扭头就继续用力地拍打着门板,“陆满秋,汪建设,你们别不吱声,我晓得你们在家的,你们要是……”
陆霜降见得屋子里毫无动静,不由蹙紧了眉头,只觉得里头很有些猫腻,她朝马学军看了眼,“姐夫,不能耽搁了,先撞门!别让他们给跑了才好!”
马学军也想到了这一茬儿,一把拉开了哭哭啼啼的陆谷雨,抬脚就用力踹起了门来,力道大得门板都巍巍颤动,门发出可怜的呻吟,除却门上的大脚印丫子,却还是纹丝不动。
这门却也不是薄木板所做,所以不是一两下就能踢开的。
马学军踹了两脚,里头的插销终于传来了快要报废的倾向了,门口的门板都被踹凹了,眼见着门就要被踹碎了,里头终于传来了声响。
汪建设瞪了眼差不多弄好了的陆满秋,急急忙忙地跑去开门,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哎哎,亲家连襟啊,你们怎么来了?我这刚才睡着了,都怪我这婆娘……啊……”
他端起来的虚伪笑容才绽开,就叫马学军抓着衣领,就狠狠地抬起了胳膊,给了一个拳头,直把人的牙齿都快打掉了。
“你个混账,谁跟你这畜生是连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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