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小腰真细。”
龙谷雨感慨着,“来,哼个曲听听。”
这下轮到慕倾君黑脸了,推开怀中的男人一把扛起龙谷雨,阴沉沉道:“滚!”
他们顿时都惊呆了,“客官~您不要我们了么?”
衣服都扒拉得差不多了,结果却告诉他们不睡了?
“慕倾君!你又发什么疯!放开我!我要带几个回妖界!”龙谷雨踢着慕倾君,却被她抬手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
“带回妖界?”慕倾君嗤笑道:“想都别想!”
龙谷雨也怒了,“放肆!你管得着么?你凭什么!”
“就凭是你求着我‘镐’的!”慕倾君的身影顿时就消失在了楚馆里,一个个男子也面面相觑。
“你们说魔君这是什么意思?”
“角色扮演呗!”其中一个男子嘟嘟囔囔的脱下衣服,变成了一个红毛魔,插着腰道:“魔君可真是不挑食,男女都不挑。”
“魔、魔、魔……”一个搔首弄姿的男子结结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魔?什么魔?”
有几个妖娆的男子不解的回过头来,顿时尖叫一声,被这一幕吓得当场昏了过去。
“呀,人类胆真小,”白毛魔咂舌。
“那你们说,交合的时候妖王大人是腿还是尾?”小魔兴奋得摩拳擦掌,“生出来的魔是不是更厉害了?!”
一个个意味深长的相视一笑,有些猥琐。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魔君喜欢上腿还是上尾?”
“应该喜欢腿吧,比较方便。”
“可是龙尾比较大哎?”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哎……”
“想想就觉得刺激……”
“你想看么?”
“想啊!”
说风就是雨,一个个激动不已,麻溜的往魔界赶。
慕皓月精心布置好床铺,夙千帆返回人界取东西,他满意的拍拍手,花瓣、大床、二两美酒涌心间,啧啧啧~
床很柔软,还能回弹。
“慕倾君——!!!”
龙谷雨挣扎着,“放我下来!”
慕倾君喝道:“闭嘴!”
“龙谷雨?”
慕皓月懵逼了,扭头一看,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双脚脱离地面,整个人被抓起后衣领往外一丢,“嘭!”的一声,他就被慕倾君丢了出去关在门外。
慕皓月顿时就气了,“慕倾君!你还有完没完了!自己没地方么?非得睡我的床!要不要脸?!”
他精心布置的床铺!
此情此景,何曾相识。
慕皓月瞪大了眼睛,好奇心驱使他戳了一个洞,龙尾占据了半个宫殿,他震惊了。
这、这……
长姐那个小身板承受的住么?
“你们看!你们快看!!!”
窗子外面同样趴着一群魔,一个叠一个,就像叠叠乐一样,一双双铜铃般的眼睛,嘴巴震惊的张成0状。
“魔、魔君好厉害……”
个个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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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
天牢里,黑暗笼罩此地,周围都是乱哄哄的嘈杂声、咒骂声、打斗声、还有‘嘭嘭嘭’撞墙声。
只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一颗珠子在汲取着周围的怨气,依稀可以看出里面正在凝聚人形。
罗轻匀也在这里,惊恐万分,颤颤巍巍,这与周围癫狂的人格格不入。
怨灵珠已接近饱和。
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关押的都是曾经坐镇一方的主神,曾经呼风唤雨,移山填海,无所不能的主神。
而现在,她们硬生生被剔去神格,沦为疯子,从高不可攀的云端跌落烂泥里,变得一文不值,无人问津。
没有人会记得她们曾经辉煌的过去,世人只信奉神灵,并不在乎这神灵是否更替。
她们被吊挂在酷刑之上,地面之下是黏稠的液体,腥臭无比。
一道声音响起。
“糖葫芦,不喜欢么?”
罗轻匀自从妖王婚宴过后就被神凰罚到了这里,他本以为神主只是说说而已,可此刻,这宛若炼狱的场景,着实把他吓得不轻。
入目皆是残肢碎肉,鲜血淋漓,就连他的周围,都是鲜红刺眼的血迹。
眼前的神主递给了他一串糖葫芦,但是他很清楚,这糖葫芦是眼珠子做的,就连上面挂的冰糖也是鲜血,还是刚刚淋上去的。
神主温柔的俯下身来,把冰糖葫芦递到他的唇边,血腥味几欲作呕,但她十分有耐心的保持着绅士风度,“糖葫芦,刚刚做好的,你不是很喜欢人类的这些玩意么?”
罗轻匀颤抖的摇着头往后退。
他被关进来,上一秒还在为见到神凰而感到庆幸,可下一秒,就被神凰吓得肝胆俱裂。
他眼睁睁看着她剜下一双双眼睛,然后用烧红的铁签串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淋上黏稠的鲜血。
此刻,罗轻匀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很清楚,这不是神主。
这不是他认识的神主!
神凰有洁癖,绝不会容许身上沾染半滴血迹,更不会亲手去触碰这些肮脏的东西。
“不吃?”
饶有兴趣的声音传来。
“那这样,我们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不好,你赢了,就不吃。”
罗轻匀惊恐的连连点头,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不能放弃。
“三”
“二”
“一”
“开始咯。”
话音刚落
罗轻匀撒开丫子便疯狂的在黑暗中逃跑,他能很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躲那里?
罗轻匀四下寻找,床底?桌子底?还是混入疯子堆里?
“躲好了么?”
耳边传来惊恐的声音,罗轻匀在慌乱之中翻滚进了一个水缸子里,他顶着缸盖子,死死的看着眼前的缝隙,企图能从缝隙中看到一线生机。
“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起,罗轻匀心里一惊,不由得的屏住呼吸。
他似乎能看见那串糖葫芦在她手中晃动,一个模糊的身影越走越近。
声音却如同怨灵索命,“缸子很小,你挤在里面不难受么?水很凉的,对男子身体不好哦。”
罗轻匀的后背陡然涌上一股子凉意,冰得刺骨,一定是缸子太冰!
他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与此同时,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蜷缩起来直至水面之下,为了防止头发漂浮,罗轻匀还将头发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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