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骄心里一喜,扣紧成拳,整个粗壮的手臂向两侧用力拉去!
“唧!”
“拉不动?怎么可能!”
殷天骄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他练鹰爪二十余年,自信两百多斤的东西他都可以撕扯开来,但看着怪物纹丝不动地雪白皮肤,他心底凉了。
钟老白忽然道:“这个怪物叫埕人,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
“啊!”
一声惨叫。
在颠雄的注视下,瓦罐人没有丝毫留手,它反抓住殷天骄的双手,用力的向后拉扯,只听‘咔咔’两声,殷天骄的一条胳膊便是硬生生的卸了下来。
咔咔!
拉扯的摩擦声,听的众人头皮发麻。
倒是殷天骄的另一只胳膊也被瓦罐人给卸了,倒是殷天骄为什么没有发出惨叫?
原来早在第一支胳膊被卸下后,殷天骄就已经因疼痛昏死了过去。这反而成了一件好事,使他躲过了第二只胳膊卸下来时的疼痛。
“这玩意可怜?别开玩笑了,我看殷大哥更可怜。”奔雷手文泰自小就和殷天骄相熟,可谓是一同长大,此时看到殷天骄的惨样,忍不住心有戚戚。
“唧唧!”
瓦罐人拖着殷天骄的脚来到颠雄的面前,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手舞足蹈着,似乎是在想要奖励。
砰!
颠雄冷漠的将殷天骄一脚踹开,又一脚揣在了瓦罐人的屁股上,癫狂道:“姥姥的,才干掉了一个人有什么高兴的,给我将对面的那群人全宰了。”
瓦罐人被踹了一个趔趄,但好在有一个瓦罐,他双脚伸进了瓦罐里稳住了平衡,后又将脚伸出,算是重新站了起来,一脸委屈,同时看向对面十人面色阴沉了起来。
“这么听话,不懂是非,这个埕人一定颠雄从小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来被拐卖的娃娃。”钟老白见瓦罐人面色不善,心里一颤,忍不住的后退一步,继续道:“埕人非鬼非人,是指被困在特定坛子里的人。”
“法师一般先用药水溃烂他们的皮肤,将他们困在特定的坛子里,再敷上一些特殊的药粉,接着长期给他们吃特质的药,同时控制思想,没有死的就成了埕人!”
“这个埕人思想听话,还想要讨好主人,堪称完美!”
“呀,竟然碰上一个有见识的了!”颠雄歪挺着身子,伸出手,哈哈笑道:“看你还挺有见识的,想必也懂一些法术,有没有兴趣和我混啊?”
“呸!”钟老白面露不屑,“我不屑与残害幼童、贩卖白面的邪魔为伍!”
颠雄听到钟老白骂他,不怒反笑道:“天真!时代变了老弟,不卖白面,坐等在山上饿死啊?”
“你还愣在这里干嘛?给你把刀,干掉他们!”
说着,颠雄从口中吐出一把小纸刀放在掌心,双掌一撮,一把长半米的纸质西瓜刀就出现在了他手上,接着丢给瓦罐人。
“唧唧!”
瓦罐人拿到刀,十分兴奋的比划了起来,‘兹拉拉’,纸刀与墙面摩擦,黑暗中发出一阵耀眼的火花和难听的摩擦声。
钟老白双目凸起,错愕道:“啊?搓纸为刀?”
“这下麻烦了,这是个精通各家法术的高手。”钟老白看向九人,面色凝重。
小叶师傅也是满脸凝重,询问道:“那该怎么办?总不至于十个人都打不过一个吧。”
法拉利丧着脸,问道:“先说说这个瓦罐怪物该怎么解决吧!”
“埕人非人非鬼,所以不怕黑狗血、童子尿,甚至因为长期擦特定的药粉、吃特定的药,所以刀枪不入。”
“但也并非不可以对付,埕人因从小和坛子长在一起,自身生命也和坛子息息相关,只要打破坛子,埕人就必死无疑。”
“但是...”
说道这里的钟老白忽然拿出八卦罗盘,抬头张望。
罗盘之上,长长的指针疯狂转动。
“但是什么?”
“阿咦?”
“但是,还有更麻烦的在上面!”
钟老白抬望停止,盯着一个方向,声音凝重。
众人顺着钟老白的目光,抬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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