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就算是进了娱乐圈,也绝对会成为靠脸吃饭的顶流。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才华,和如此高贵的出身……
她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说不定,经过今晚之后,她便可以从以前那肮脏不堪的过往中跳脱出来,再也不用回到和那些人面兽心的变态虚与委蛇的日子了。
丁莎垂眸,缓缓勾起一抹笑,身手拂过裴止尧面前的酒杯,白色的粉末自指尖掉落,她晃了晃酒杯,递给了裴止尧,放柔了声线:“裴老师,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
裴止尧倏的抬起了眸,眼底闪烁着冷魅的光,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舔了舔猩红的唇,冷白的肤色在灯光照射下没有一丝血色,如同鬼魅一般。
他骤然开口,嗓音低沉喑哑,带着丝丝的凉意,似能索命:“你找死?”
丁莎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酒杯剧烈晃动了下,鲜红的液体自指尖滑下,落在地面上,晕开一抹血色。
她神色一慌,将酒杯放在了桌上,拿起纸慌乱地擦拭着手,声线微微发颤:“裴老师你怎么了?”
裴止尧突然紧紧扼住了她的手腕,逐渐用力。
丁莎只觉手腕处像是被折断一般的疼痛,她的五官顿时凝结成了一团,低呼了一声:“疼……”
裴止尧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弱,丁莎听到清晰的一声“咔嚓”,额间顿时浮起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剧烈的痛感使得她嘴唇都在颤抖,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来。
这惨叫声惊动了隔壁差点睡着了的迟染,她猛地从被窝里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发现隔壁的房间虚掩着。
她微蹙了蹙眉,将只开着一条缝的房门推大了些,看到里面的场景后,她顿时瞪大了眸。
丁莎痛苦地倒在地板上,额头鼻尖浸满了汗液,脸上也全是泪水,肤色苍白。
在她身下的地板布满了红色液体,分不清是血液还是红酒……
始作俑者的裴止尧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敛眸看着地上的女人,如同对待一只濒临的小虫一般,没有丝毫的慈悲之心,有的只是带了些狂热的兴奋感。
回国之后,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有人在他面前脆弱求饶的模样了,他像是被解放了天性一般,眼底的血色浓烈,让他迫切想要发泄。
然而,门边的一声响动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侧眸望去,在看清身影之后他身形猛的一僵,所有的狠色和阴鸷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张了张唇,嗓音沙哑:“染宝……”
这时,买了药的杜宵也来到了房间外,看清门内的情景之后,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药片,迅速进门递到了裴止尧面前。
裴止尧深深地看了一眼迟染,随后接过药片吞了下去,闭上眼有些颓废的靠在了沙发上。
没过片刻,他又重新睁开了眸,捏了捏太阳穴,声音有些低沉:“联系媒体,把人送进医院。”
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面前的那杯红酒上:“最后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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