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染这下彻底醒了,环抱住自己,声音紧张的有些发抖:“你……你要干什么?”
裴止尧一把扯下领带,垂眸看着车里的女孩,轻轻笑了,伸手抚上她的脸,声线轻柔:“如你所言,我也很怀念……你的初吻。”
说罢单手扣住迟染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坐在驾驶座的杜宵眼睁睁目睹这一幕,思考三秒之后,他选择开门,下车,站在了路边。
唇瓣冰凉的触感只让迟染觉得耻辱,她毫不犹豫张口咬了下去,唇间传来的血腥味刺激着味蕾,她伸手猛地一推,将裴止尧推下了车。
裴止尧伸出拇指,将嘴角的血迹抹掉,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血性邪性十足。
看着大拇指的那一抹鲜红,裴止尧的眼神逐渐变得狂热,手掌开始无意识地做收拢一张开的动作,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迟染身上。
迟染看着那双微微泛红的眼,心下一惊,他这是……发病了?
站在路边的杜宵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异样,他神色一变,冒着生命危险来到驾驶座,伸手去拿收纳盒里的药。
等他拿到药时,一回头,就看到裴止尧又吻了上去。
很软,很暖。
裴止尧仿佛被一片暖阳包裹,连带着身体的不适都削弱了许多,那疼的要命的头此刻也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帮他按摩,舒适且柔软。
他的动作舒缓下来,远没有第一次时的那么急躁和粗鲁。
迟染被裴止尧的眼神惊到了,等到反应过来时,就已经……
迟染顾不得太多,再一次推开了裴止尧。
裴止尧抬头,眼底的红不见,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黑,他勾着唇,看着迟染那震惊又愤怒的样子,心底某处深深地跳动着,却并不让他反感,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
以为是只小白兔,原来是只会咬人的野兔子。
只是兔子终究是兔子,又怎么能斗得过大灰狼呢?
盯着她看了许久,裴止尧恍然笑了,好脾气地哄道:“乖,坐好了。送你回去。”
迟染:“???”
这男人病得无药可救了吧。
而一旁的杜宵早已目瞪口呆,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裴止尧不用吃药也不用发泄就情绪稳定的状况。
他看向迟染,神情复杂。
迟染愤愤盯着裴止尧,没有动。
裴止尧低下头来,望着她绯红的唇色,眸色更浓:“还想再来一次?”
“……”
迟染迅速放下脚,乖乖坐在角落,指尖捏着裙摆,不发一言。
裴止尧动作优雅地坐了上去,拂过迟染小巧的面容,粉唇紧紧抿着,耷拉着脑袋,杏眸中装满了怒意。
裴止尧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心里酥酥的,像一只小爪子在挠痒痒,好脾气地逗她:“在心里骂我?”
迟染没说话。
“骂我什么?让我听听。”
“我日你……”
迟染剩余的话全部被裴止尧堵在了嘴里。
裴止尧抬头,抹过唇角:“继续。”
迟染捂着嘴,声音不清不楚:“你踏马……”
裴止尧轻而易举拎开她的手,再次吻了上去。
“继续。”
“……”迟染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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