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编辑沟通了下,原来有些人名可以写。于是下午做了些改动,陈元祥改做陈撄宁、祝陆远改做梁海滨。其余还有些细微改动,如果发现前后文不一致,估计是我改动了,还请回头翻阅。)
费景庭也不想旁的了,心思全都放在了李氏大宅的邪祟上。
到底是修行日短,心思杂乱,别说蚀刻云篆,便是行拳都走了神。费景庭干脆也不干别的了,回到屋里找出文稿编写起了教材,就当是换换脑子。
声学已经编撰完成,如今编写的是热力学。
他刚沉下心编写了一些,便停院门被粗暴推开,跟着符芸昭便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
小姑娘脸色惶恐,咬着唇角,慌张道:“被追上来了,我先找地方躲几天,等甩掉她我再回来。”
说罢,小姑娘钻进隔壁,卷了铺盖就要跑。
费景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紧忙问道:“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就被追上了?到底是谁在追你?”
“你别拉着我,迟了就走不掉啦!”
恰在此时,院门推开,一高挑女子堵在门口,冷面笑吟吟道:“呵,小丫头,这回看你还往哪里跑?”
那女子身量颇高,只比费景庭矮了几分,约莫起码得175。面相普通,身穿粗布短衣,身上隐有风霜之色,显是赶了不少的路。听其口音,有些偏西南官话,莫非是符芸昭的同乡,或者家里人?
费景庭看向符芸昭,就见小丫头如同变脸一般,瞬间挤出一抹笑容,甜腻腻地道:“梅姐姐,我哪里有跑?我都不知道你也来了津门。”
那梅姓女子玩味道:“不跑?不跑你抱着铺盖要做什么?”
符芸昭展开被子,随手挂在晾衣绳上,正色道:“当然是晒晒被子,难得天气这么好。”
费景庭抬头看了看天,乌云翻滚不见日头,春雷声隐隐传来,怕是过会儿就要下雨。
梅姓女子笑得前仰后合,道:“少胡说八道了!废话少说,赶紧把令旗还给我。”
“什……什么令旗?梅姐姐,你可不要冤枉我。”符芸昭讪笑着装傻。
“哼!”梅姓女子冷哼一声,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但见符芸昭身前褡裢抖动,一枚小巧的杏黄旗从褡裢里慢悠悠探出头来。符芸昭急了,紧忙伸手按住。
“哎呀~”
女子收了术法,冷声道:“这回你还如何狡辩?”
符芸昭一计不成,开始嘟嘴卖萌:“我哪有……再说这令旗不是梅姐姐你送给我的吗?”
“哈?我几时说过送你了?”女子气得笑了起来。“你这丫头还真不要脸。”
“你说过借给我用用的。”
“既然是借,总得还给我吧?”
符芸昭双手紧紧攥住令旗,干脆撒泼道:“可是我还没用完啊,没用完怎么还?”
“呵,你便是不讲理了?既然如此,别怪我动手啦!”
一直吃瓜的费景庭终于看不下去了,这是他家好不好,这俩人打起来再把家拆了,回头他找谁说理去?
“且慢!”他出声制止。
女子身形一顿,冷眼瞥了费景庭一眼,道:“你又是谁?跟这小丫头一起的?”
这却不好分说了。讲道理,符芸昭拿了人家东西,自然理亏。可朝夕相处这么多天,费景庭又不可能帮理不帮亲。
所以他说道:“这是我的地方,你们要打出去打……再者说了,我看大家还是好好谈谈,没必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
女子显然动了真火,说气话来夹抢带刺道:“你这是要多管闲事了?”
“怎么就……哎?你怎么真动手啊?”
话说一半,那梅姓女子便欺身一拳打了过来。
符芸昭是个鬼精灵,捂住令旗哧溜一下躲在了费景庭身后,于是这拳头便奔着费景庭来了。
被人打了,自然不能不还手。费景庭行起太和拳,与之斗在了一处。这一打起来,费景庭初时还有些慌乱,过了片刻便发现,那女子手上功夫一般般。
即便没学太和拳的时候,单单是用综合格斗,费景庭也能将其击退。
斗了片刻,费景庭不好出重手,便用缠劲、擒拿手段应对,女子拳势刚猛,碰到费景庭好似无头苍蝇,乱撞一番不但没打到费景庭,反倒几次踉跄着差点摔倒。
女子火气越来越大,一张脸气得满面通红。她收了架势,退后几步,怒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罢掏出符纸,手掐法诀,便要念起咒文。
这时,符芸昭突然道:“哎呀,梅姐姐你怎么还真生气了?算了算了,不逗你了,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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