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何出此言?”
“虽然是降国,那也是和亲的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没了?这次我朝险胜,若是霍家豁出去再打一仗,那可就胜负难辨了…”
襄王终于回过味来,“母后说的是,这霍女,不能死。可是父皇打压燕明珏毫不留情,难保他不会心生怨恨,他娶了那女人,攀上了亲戚,若是他与霍家联手要造反呢?”
“不可能的”皇后摆摆手,“北境10万军民都死在燕军手里,她的哥哥,更是被燕明珏亲手斩杀,头颅挂在城墙上,这种仇恨,那女子是能放下的么?”
“儿子明白了,诚王势倒,端王势弱,这太子之位,便是唾手可得…”
————
诚王府。
霍星乔坐在床榻之上,月亮已经正正挂在头顶,燕明珏还没来。
“怜儿,你先去睡吧。”霍星乔不忍怜儿一直站在这里陪着她,她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了。
“小姐…不,王妃”怜儿想起刚才霍星乔对她的告诫,连忙改口,“王爷怕是不会来了,奴婢服侍您歇息吧。”
霍星乔摇摇头,“他来不来,与我等不等没有关系,你去休息吧,我就在这儿等着。”
“王妃…”
“不要再说了”霍星乔打断她,“你现在不明日如何服侍我?难不成我们主仆两个明日都要昏昏欲睡吗?”
“奴婢知道了,奴婢去睡觉。”怜儿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出了房间。
燕明珏方才已经到门口了,他站在那儿听着霍星乔和婢女的对话,婢女走后,他一直看着她,想知道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放下伪装。
她没有。
霍家人出了名的硬骨头,她是霍家女,打落牙齿也只会和血吞。
她还是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头上步摇都不晃一下,已经这么晚了,竟然眼皮都不动一下。
实在是…没意思。
燕明珏抬脚进门。
见是燕明珏,霍星乔站起来请安“殿下。”
“嗯”燕明珏高冷地应她一个字。
“时候不早了,王爷早些…”
霍星乔的话还没说完,燕明珏递给她一个杯子,是方才喜婆放好的合卺酒。
霍星乔错愕了一瞬,刚要伸手接过,燕明珏突然松了手,那杯酒就那么洒在了她大红的裙子上。
她依旧波澜不惊,眼神淡淡的,蹲下去捡起那只杯子递回去。
燕明珏冷笑,:“凭你也配?”
不配什么?不配喝他这杯合卺酒?不配便不配吧。
霍星乔没有答话,更未生气,甚至嘴角还有淡淡的笑意,“妾服侍王爷歇息。”说着便褪去他的外袍。
燕明珏一把拉住她的手往床边走,一个用力将她甩到床上,而后欺身而上…
霍星乔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肉里慢慢渗出鲜红的血,燕明珏此时正在她的锁骨上厮磨,用尽力气…他将一切的不甘心都发泄在她身上,他恨父皇将她嫁给他、恨她永远波澜不惊、恨一切…
第二天一早,怜儿进来伺候霍星乔洗漱时看到的又是全身青紫斑驳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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