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六,姜棠被谢狐狸的叫唤声吵醒。
她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看见谢狐狸被关在高大的笼子里嗷嗷叫。她想要走过去打开,李姨却说:“太太,先生说了不能放它出来。”
“为什么?”
“先生说谢狐狸这段时间时常不着家,得管管。”
她要去找谢祁韫,李姨又说:“太太,先生还说如果你去找他,他就把谢狐狸关进地下室去。”
“他这是虐待动物。”
“先生猜到太太会这么说。所以,让我给你查了动物协会的电话,他说如果你有任何不满,可以向他们举报。”
姜棠双手握成拳,声音是怒气不得发泄的低沉:“谢祁韫在哪里?”
“先生在健身房。”
姜棠朝健身房走去,谢祁韫正双手举着哑铃,锻炼着臂力。她走到他眼前,替谢狐狸打抱不平:“你不能把谢狐狸这么关着。这样姜小喵就没人陪它玩了。”
他放下哑铃,走到另一边坐着引体向上:“我一人在家不也玩的挺好。”
她不自知:“你什么时候一个在家玩了?”
他抓着单杠,游刃有余地上下来回:“姜总今日不去公司加班吗?”
“下午去。我上午先去医院看下姜瞭。”
谢祁韫凝聚在腹部的力量瞬间消失,致使他落地发出了声响。他走到窗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打开,边喝边走:“你忙。”
姜棠不明所以。
吃过早饭,姜棠就开车出发了。如她所言先去医院看望了姜瞭,已经醒来,只是气色不好。
她把提来的肖厨熬养身粥递给护工,让她盛一小碗出来。她在床边坐下,询问他感觉如何?
姜瞭的声音恍若他的脸色无力苍白:“还好。”
“哪里疼,不舒服就叫医生。或者跟护工说。”
姜瞭点点头。
她又言:“你母亲借高利贷的事情,等你出院再说。”
他有些激动地抓着姜棠的手腕:“二姐,你能不能不要报警?”
“为什么不报警?”姜思芩推着行李箱从外面走进来。
姜棠惊讶地看着她:“你不是在国外度假吗?”
“我与阿韫打电话,他让我回来照顾病号。”实则是姜思芩打电话与谢祁韫说姜明仁骨灰的事情,他顺带告诉了她。
其实,比起姜思芩,姜瞭跟姜棠更亲,因为年龄相符。所以他们更能玩到一块去。这也是为何他可以给姜思芩电话,却不愿给姜棠电话。无非是骄傲的自尊心在作祟。
姜棠心底溃散的不悦如同旭日东升,慢慢升至了她世界的当空,炙热的阳光在五脏六腑蔓延,以细水流长地形式一厘一毫的撕扯她。
她推开姜瞭的手:“你先好好养伤。”
“二姐。”
姜棠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她不愿去追溯这份感觉的来源地,或者说她清晰地看见了它因何而起。她只是在堤防自己重蹈覆辙,不愿再做感情的囚徒。所以,她一整个下午加之晚上她都把自己扔给了工作。…
姜棠离开家不久,谢祁韫就出门了,与沈涛等几人聚了聚。吃罢午餐之后,他把陈述约了出来,两人走进了市体育馆,与另外八名不认识的男生联手打了一场篮球。
在这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前,他与陈述丝毫不输他们年轻人的盛气。他与陈述各带一对,打完一局全场。休息了十多分钟,又开启了半场赛。
他们是身经百战,轻车熟路地带着各自的队员在对方的队伍中见缝插针,伺机而动。少了业余篮球赛的那份随意,多了一份职业篮球赛的专业素养。
因为爱好篮球的缘故,两人都结识了不少专业的篮球选手。从风靡全球的nba到ba,他们与他们之间除开趣味相投,暗地里也涵盖了某种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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