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姜明仁扑了个空,他们站在姜家屋内,盘问温绒他还有可能去的任何地方?
多年来,温绒生活闭塞,尽在自己的三点一线盘桓,对姜明仁的生活圈子是想要过问却不敢。故而,她提供不了什么线索。
姜瞭在网上看见了新闻,从学校赶回来,恰巧看见母亲战战兢兢地坐在沙发上。他走进去,在母亲身旁坐下:“我是他儿子,你们有什么事情就问我?”
警察就一些基本的事情询问了姜瞭,他知道的也不多,仅能回答一些皮毛。他们提及姜明仁有可能的藏身之处?
姜瞭想了想:“我一向很少过问我爸的事情。他也不会对我说。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沈叔。听说他们关系还不错。”
“沈叔。”
“沈氏集团沈涛。”姜瞭并非无辜攀咬沈涛,他确实认为姜明仁与沈涛关系不错。想着,如此紧要关头,他或许会去找沈涛帮忙。至于商场上的分分合合,他并不清楚。
警察从姜家出来,找到了沈涛,但姜明仁并没有来找他。警察问他是否知道姜明仁这些事情?
他摇头:“不知道。如果一早知道,我定然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侄儿的。”
“那你知道他有可能去哪里吗?”
沈涛想了想:“他有可能去的地方你们都找过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还能去哪里。或许,他已经离开了a市也不一定。今日上午你们同事带走文远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警察无功而返。
这边,警察一走,姜瞭安抚住温绒,让佣人照顾好母亲。便大步跑出家门,一上车就给姜思芩电话,告诉他姜明仁出事了。
姜思芩语气懒散:“我知道了。”
“你觉得他会躲到哪里去?”
因为上次一闹,姜思芩已经从电视台辞职。这段时间都在家中休息。她放下搭在桌上的双腿,拿起一块饼干逗着躺在自己脚下的狗狗:“不管他躲到哪里,总之这次他是跑不掉了。”
“姐,二姐不会放过他,对吗?”姜瞭声音颤抖,是他身为人子的无能为力。
姜思芩的心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望着花园里面开的妖艳的玫瑰,它们夺目眼球,却又浑身带刺。
“这些事你别管,自己好好念书。”对于这名弟弟,她有着身为姐姐的爱护之情。
姜瞭应是哭了:“他是我爸爸。我怎么能不管?”
或许一早就知晓了姜明仁的结局,她的情绪还算平静:“小妹失去了爸爸,我们失去了疼爱我们的大伯。”
手机从姜瞭手中滑落,他头磕在方向盘上,一向行事作风纨绔的他。这刻,把自己关在车里,撕心裂肺地痛哭。
他爱玩,并不是对家中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深谙父亲心底对姜明瀚怨恨,了解他的野心勃勃,但他却无力阻止。
当他听说姜明瀚离世的那刻,直接跌坐在了地板上,蚀骨的冷直钻骨髓。那刻,他便知道,姜家要散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父亲。
他质问父亲,大伯的死是不是与他有关?
结果,直接遭来了他的一巴掌。
那是姜明仁第一次打他,疼的不是皮肉,是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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