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谢董财大气粗,上万一颗的烤瓷牙算什么?
姜棠想想不对,又说:“养生专家说了,戒糖抗衰。”
他看着姜棠的目光被昏暗的灯光织出暧昧:“你是觉得我哪里不行?”
姜棠垂下头,默默吃甜点。
他们继续在人群中流连,也不去管时间,跟着这一夜的流动烟火缓慢退场。翌日醒来,姜棠的肠胃又恢复了日常的生龙活虎。
清晨在酒店旁边的小巷子里,吃了一碗酥香四溢的小面,跟着谢祁韫忙了大半天的工作,她问晚间能不能吃火锅?
他看着文件,不假思索:“不能。”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你听,它在抗议。”
他仍旧不为所动,再次声明:“不能。”
姜棠把膝盖上的笔记本放在桌子,凑近谢祁韫,取走他手中的文件与笔,注视着他:“谢老师,我开心你是不是就开心?”
他正襟危坐,配合着她:“嗯。”
“那我伤心,你是不是也会伤心?”
“看情况。”
这?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他伸手拿起文件,边看着文件边等着姜棠接下来的路数。
突然,姜棠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下。霎时间,他心微微一颤,那是蜻蜓点水微波荡漾之感,酥酥麻麻。
不过,他眉目依旧平静:“不行。”
姜棠坐在沙发上,双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脑袋,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转着,研究着要怎么样才能吃到火锅?
谁知,谢祁韫直接断了她的念想,把手中的资料丢给她,指出几处需要修改的地方,她让改好。
“我改好了,晚上就去吃火锅?”
“不要讨价还价。”
姜棠没有了在公司上班的规矩与严谨,把资料丢还给他:“自己改。”
“姜小棠,你是想被扣工资吗?”
她抱着靠枕坐在沙发上,态度嚣张:“扣呗。反正谢太太又不差钱。”
无奈,谢祁韫只好拿过电脑自己修改后发给了律师。随后,又给律师去了电话,让他看一看,若是没有问题就发给凌歌,再配合他进行与合作方的签约事宜。
挂了电话,他收拾好桌上地上的资料在沙发上坐下,对着她招手:“你过来。”
她坐着不动:“干嘛?”
谢祁韫坐到她身边:“想吃火锅?”
“废话。”
他循循善诱:“知道我这两晚上最想吃什么吗?”
她转头看他,是询问。
“你。”
姜棠瞬间红了脸,起身要走。被他伸手拉住,圈在怀里:“但我没买安全套,只能忍着。不然,你又会去吃避孕药。我都能为你的身体而隐忍欲望,你为何都不能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忍一忍呢?”
谢祁韫有洁癖,总觉得酒店的安全套是粗制滥造的残次品。白日因为忙,也不得空去买,要不就是忘记了。
晚间,两人出去外面喝过粥。路过便利店时,姜棠看穿他的心思,拉住他的手:“我吃不成,你也别想吃。”
没办法,他只能将就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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