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着衣扣,朝位置走去:“抱歉。早上起晚了。”
陈述随性地把手中的杂志甩在桌上:“起晚了?你可是从来不会迟到的人。”
“意外。”他在位置上坐下,切入主题,询问他与林深谈的如何?
陈述起身走过去,拉开办公桌前方的椅子坐下,不客气地拿起他桌上的棒棒糖边剥边说:“胃口不小。”
他翻着资料,轻抬眼眸看他一眼:“多少?”
“七千万,外加15%的股份。”
谢祁韫想要抽烟,碍于嗓子疼,忍住了:“那就跳过他,与其他高层直接接触。”
“目前,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你也别对其他人抱太大希望。毕竟他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说:“这段时间你与凌歌,还有夏石,分别与这些高层接触下,探一探他们的想法,也顺便试探下他们与林深之间的关系。”
陈述明白他的意思,随后问他与董事会联合的人他查出来了吗?
他看了一眼桌前埋头工作的姜棠:“我有数。”
他把糖从嘴里取出来,手指敲着桌面:“你有数便行。”
然后,侧身回头看着外面的姜棠:“解释解释,这几个意思啊?”
这话像是提醒了他,按下内线电话把姜棠叫了进来。看着陈述说:“这是陈总,在组织定价模型的时候,你如果有任何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打电话咨询他。”
姜棠点头应允,问好陈述。
她自然知道陈述,经验老道的高级会计师,高级税务师,多少企业挤破脑袋的想要聘请他。奈何这人生性散漫,不喜拘束,只接他想做的项目。常常做完一项目,便要休息三五个月。
陈述说:“喂。喂。我可没说要收徒弟。”
他轻哼一声:“徒弟?你想得美。你顶多算是顾问。”
“我收费可不低。”
他回击:“我每年给你的费用也不少。”
“这必须另算。”
“届时我与姜棠办婚礼的时候,你不用随份子钱了。”
陈述一时反应不及时。等他回过神来时,姜棠已经出去了。他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谢祁韫的额头:“你在发烧。”
谢祁韫因为昨晚受凉感冒,确实在发烧。
他淡淡地问他:“还有事?”
陈述追着问:“你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他打开身后的保险柜,拿出结婚证甩在他面前。
陈述看过:“谢祁韫,你需要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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