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十月上旬。三日前,谢祁韫与姜思芩携手出席一场酒宴,被窜进会场的记者询问两人婚期。
姜思芩笑靥如花地挽着谢祁韫的手臂:“我听阿韫的。”
在场的人把目光投向谢祁韫。他淡淡一笑:“不急。”
事后,两人的话题又一次登上热搜排行榜。姜棠翻看着网友的激烈言论,以及在校听见同学的讨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周一清晨,她穿着一条印着小雏菊的明黄色的连衣裙从房间出来,与从斜后方出来的谢祁韫撞在了一块。
他不说一言打算掀她的长裙,本想看一看她的伤口。谁知,被姜棠误会,按住裙摆退到一边:“你想干什么?”
谢祁韫唇角泛起好看的笑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姜棠尴尬到脸红。
谢祁韫弯腰蹲下,撩起裙摆,凑近看了看:“嗯。好的差不多了。”
一块淡红色的疤盖在白皙的腿上,像是戴了一个帽子,点缀出一份小小的可爱。
两人走进餐厅,分别拉开椅子坐下。她好奇他今日怎么有时间在家吃早餐?直到两人走到宽阔明亮的地下车库,她看见那辆停在七八辆豪车边沿的国产小轿车,猜了个大概。
谢祁韫带着她走到灰色的车子跟前,从司机手中接过车钥匙递给她:“往后你就开这车上下学。”
“谢谢。”她接过钥匙。
他温和一笑,叮嘱她开车小心,随后就坐进了旁边的劳斯莱斯。
后来,姜思芩看见姜棠开的车,与他开着玩笑:“阿韫,看来你对每个女人都很抠啊!”
他很认真:“树大招风。”
姜棠今日到校是想要跟杨教授讨论休学的事情。只是她刚下车,就接到了宋玉清的电话,说自己在学校门口,问她是否方便见面?
姜棠抬手看了下时间,锁好车,往校园外走去。一排排树木枝桠摇曳身姿,各自为阵的释放魅力,抢夺舞台。
她仰头看了下天空,白云在淡淡的蓝色中游弋,送来阵阵柔风,是入冬前的最后一抹飘扬。
她坐进街边停着的一辆黑色得奔驰轿车内:“宋叔。”
宋玉清看着她黯淡的眉宇,内心的酸涩层层往上翻涌,崔红了眼眶:“若是你父亲看见,不知道有多心疼。”
她如今心境淡然:“我倒更喜欢现在的自己。”
宋玉清把棕色的公文袋递给她:“这家刚成立不到一年的小公司,陆陆续续购进了远信3.78%左右的股票了。尤其在近段时间操作频繁。”
姜棠翻看着资料,只见买进,不见卖出,这并不是简单的股市套利行为。看过之后,她合上资料,让他关注着这家公司的后续操作。
此前,姜棠名下远信的股份被姜明仁算计走了。在其父亲危重躺在手术室急救室,姜明仁买通护士把股权转让书夹在一堆手术资料中递给当时焦急且慌乱的姜棠签了字。等她发觉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宋玉清又与她说了说远信近期的一些情况,大致上都是好的。只是说姜明仁有些急不可耐,想要尽快把反对他的董事与高管从集团内部清除。
她静静地听过:“我爸在世之前,打算投入三千万对生产线进行改扩建,如今怎么样了?”
提及这时,宋玉清就冒了火:“全部暂停了。姜明仁认为这都是无用开支,在你父亲还在昏迷之时,他就下令停止了这项工作。”
远信集团旗下的轮胎制造,因为生产线技术老化,近些年销量有了明显的下降趋势,被后来者居上了。姜明瀚为了长远发展考虑,在年初决定,对生产线进项全面的升级改造。在此期间,无疑会影响公司的收益,眼看着白花花的钱被他人挣了,姜明仁自然不喜。
谈至最后,宋玉清掏出一张卡递给姜棠。
她不接:“我有钱。”
他强硬地塞进她的手中:“姜明仁把你赶出了姜家,又夺走了手上的股份,你手上还能有什么钱?”
她仍旧不要:“我够用了。”
宋玉清不得不收回卡,一点一滴的察觉出她和以往的变化。
之后,姜棠让他现在开始私下收购公司股票,加强与集团内部反对姜明仁董事的联系,又让他找人追查护士的下落。
宋玉清一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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