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芝停住,眼里惊讶不已,白子宽不是说没偷到东西吗?
白倾城走到风灵君的身边:“娘,就在半月前,爹之前送我的玉佩,丢了!”
“什么?”风灵君一惊,白进贤给白倾城玉佩的时候她可在现场,那东西可不简单,价值连城。
白倾城指着被白子宽翻得乱七八糟的床:“那里另一个空的格子,原本是放玉佩的,可现在,玉佩没了!”
风灵君睁着眼睛看了看白倾城,接着将眼睛转到了白子宽身上。
白子宽看到风灵君看过来,然后白进忠和白清凤还有吴婉芝也看了过来,他肩膀一缩:“看我做什么?我……我又没拿你的玉佩?”
风灵君最恨欺瞒和偷盗,鞭子一抽,冷冷的看着白子宽:“你最好说实话!”
白子宽吓得双腿一软:“我……我真没拿!”
白倾城冷笑,都这样了还嘴硬,她不冷不淡的道:“我前几日听说,宁安城的珍宝坊这次竞宝大会出了一个一等宝物,是一枚龙凤呈祥玉佩,跟我的玉佩无比相像,珍宝坊进出的宝物都有记录在册,娘若要查,去看看那珍宝坊的记录就可!”
白子宽听到这话,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珍宝坊确实是他自己拿去卖的,白倾城那玉佩太贵重,一般小的当铺收不了,只能找珍宝坊那种大地方。
若风灵君去查,必定露馅。
白子宽见瞒不住,跪在地上承认了!
听了白子宽的叙述,他承认了自己是因为好赌,欠了许多债,一时鬼迷心窍才偷了白倾城的东西去换钱,风灵君心越来越冷。
她看了一眼白进忠和吴婉芝,摆了摆自己手里的鞭子:“是你们自己打,还是我打?”
“你个逆子!”白进忠和吴婉芝完全没有想到这一遭,就连白清凤也不知道白子宽偷盗的这件事。
白进忠恨恨的接过风灵君手里的鞭子,狠狠一鞭打在白子宽的背上,白子宽惨叫一声!
“你个逆子,那么贵重的东西你都要偷,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白进忠一边打一边骂,“你还卖到了珍宝坊,啊,你卖了多少钱?啊?家里的那么多钱都给你糟蹋了,还要去偷,说出去不让人家笑掉大牙?你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他一鞭一鞭的朝着白子宽身上抽,打得吴婉芝心尖儿疼啊,跑上去一把抱住了白子宽:“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残了!”
“你还说,都是你惯的,子宽给你来教,你看看,你教成这样,你以为,你不该打?”白进忠恨铁不成钢,若不是白子宽不成器,白家哪轮得到一群妇孺来做主?
“你要打死我?你打死我得了!”吴婉芝背上挨了两鞭,哭骂了起来,“我自从嫁给你,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天天为这个家操心,不得半句好话不说,如今还要被你来打,我真是活不了,不活了,让我去死,让我们母子都去死!”
吴婉芝一边哭骂,白进忠怔怔的停下,再也下不了手。
“好了!”风灵君终于说道,白进忠松了一口气,将鞭子递给了风灵君。
“呜呜……我去死,你让我去死,让他打死我,让天下人看看,这狼心狗肺的人,是怎么忘恩负义的!”吴婉芝还在哭闹着,没有半分消停的意思。
风灵君无奈的闭眼,最烦这种哭闹的泼妇。
“好了,对不住了!”白进忠难得道歉,伸手去拉,拉了几下才将吴婉芝拉起来,几人颤颤巍巍朝着门口走去。
“就这样算了吗?我的玉佩呢?”身后突然传来白倾城冷冷的声音。
一家人正往门口走的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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