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什么?”
众人惊呆后是不可相信,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
“荒唐,你这又是在胡言乱语什么?”钟远山冷着脸,“我钟家一再忍让,但你们以为,我弟弟死了,钟家就再也没有主事之人了吗?尽可能的胡说八道?”
“他真的没死,不信你开棺瞧瞧。”白倾城道。
钟远山背对着棺木,顿时感觉寒毛直竖。
“你莫不是因为不想接受惩罚,所以就在这里胡言乱语,”王莺红着眼睛,明显不信,“我家的已经断气了一天一夜,就连请来的几个大夫都断定已经过身了,你此时又在此信口雌黄,难道就是想哄骗,欺辱我们……”
“伯母!”白倾城走到王莺的跟前,看着她的眼睛,伸出手指头,一抹鲜红的颜色跃然指尖,“钟世伯没死,这不是一个死了一天的人的血,这是活人的血!”
“荒唐,别听她废话!”钟远山暴躁了起来,“叫人来,将这一家子不要脸的轰出去,让江湖上大家都来评评理,他们白家一再得寸进尺,如今也不要她守灵了,这样的人给我家主守灵,当心魂魄不得安生!”
随着他的呼唤,钟家的弟子全部围了过来,钟家在江湖上以轻功闻名,有好些已经围到了屋檐上,墙上!
“轰出去!”钟远山一声令下,所有的弟子对着白家人出了手。
“等一下!”白倾城抬手,却没有人听他的话,周围兵器打砸的声音传来,双方已经交上了手。
白倾城将王莺往自己身前一拽,来不及了:“伯母!”
王莺被这突然出现的变故吓得半晌回不过神来,被白倾城带到了她的跟前。
“伯母,钟世伯是谁装入殓的?”白倾城躲闪着周围的攻击问道。
“远河走了以后,当然是大哥当家,都是大哥一手操办的!”王莺回答道。
果然!
白倾城又问道:“那钟世伯装棺的时候,你可有在场?”
王莺点头。
“他身上可有外伤?”
王莺摇头。
白倾城将手指伸到了王莺的眼前,王莺呆了一下,就听到白倾城说道:“死人血液凝滞,是不会流血的!”
那这?
王莺呆呆的看着白倾城,白倾城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伯母,我爹跟钟世伯是世交,我不会害他,你信我一次!”
“难道,难道远河真的……真的没死?”王莺有些信了,却又怕是空欢喜一场。
“若我所言有虚,我立即在钟世伯棺前自刎赔罪!”白倾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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